吴泰明睨着她,脸皮上挂了一串讪然的别扭:“我那外室的事,你别说出去。”

朱颜看着吴泰明:“主事为何帮我?”

陆垂垂立刻睁大了眼:“外……外室?”

正想玩笑抱怨抱怨是不是主事偏爱朱颜,连这次朱颜要违逆陛下查案他都协助,朱颜便问了:“主事这块令牌,若是不慎,便会被牵连。”

吴泰明觑了陆垂垂一眼,用不快的眼神示意陆垂垂问得太大声了。

可反观朱颜,虽工作繁重,但旁的閑事是一点也不用做的。

“我与那外室并未生儿育女,仅仅可怜她,待过些时日……我会将她送走。你万莫告诉你娘,我不愿让夫人知道。这块令牌是尚书所给,能让你违禁夜行不被阻拦,有什麽也能立刻调用不良人,本是为了刑部要员方便刑部查案之用,你可万莫弄丢了。”

一想到休沐这一日大半晌都泡在案子裏,回头还要处理录入刑部桌案上无数案宗,陆垂垂险些腰都直不起来。

金氏脾气爽直,交好的友人通四海,朱颜要是告诉金氏,明日吴夫人必能边将吴泰明打成猪头边回娘家说和离。

书令史在刑部地位最低,跑腿查案端茶倒水什麽都得做。便是如今进来的新任书令史裏有女子,上司们也都是一视同仁,甚至还因为是女子,还比男书令史们做得更多一些。

朱颜心知吴泰明家中住着母老虎,微微轻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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