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反应过来,衆多刀剑兵器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话落,沈渡忽将火把扔向黑衣人,黑衣人面色大惊,一个身形不稳跌坐在地。

“缴了武器,摘下面纱,带到女皇面前认罪伏法。”

沈渡一脸冷傲,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接过一兄弟手中的火把向其靠近,“好一只飞蛾,等你很久了。”

“是。”

或是兇手察觉到了异常,破门而出的时候,整个人都愣在那裏。

沈渡一声令下,内卫府兄弟连忙上前照做。

内卫府的兄弟将此地重重包围,手拿火把等待着人从裏面出来。

而当兇手面容展现在衆人眼前时,沈渡深沉的眸中带有意外,“是你?”

沈渡带人早已在此埋伏,不过片刻,真的有一个黑影闪进了存放尸体的屋舍内。

……

西明寺后院。

“小心一点。”

陈瘟一脸深意地点头,并与沈渡说了一些悄悄话。

徐想仁将朱颜送回沈府,此时的朱颜虽能够行动,但药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动作有些僵硬。

匆匆来到刑部大牢,将情况于陈瘟讲述了一番。

“六娘!”

走出树林,沈渡一拳打在树干上,但下一刻他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朱颜刚坐到椅子上,陆垂垂就急匆匆从门外跑来,“沈渡已经把兇手抓到了,现在正押往寺中交予女皇处理,要是去晚了可就赶不上了。”

兇手有人相助,逃跑的很是顺利。

听闻此言,朱颜满是激动,一拍桌案就站起了身,“好,我们这就去。”

得亏沈渡他们及时赶到,如果再来晚来一步,说不定她就真的要和这个尸体共埋一起了。

话音刚落,朱颜一个身形不稳后退几步,得亏徐想仁将人扶住。

朱颜倒吸凉气,一想到这个她就头皮发麻。

“你身上的药劲还没过,慢点走,兇手又跑不了,何必急于这一时?”

“现场除了你之外还有另一具尸体,看来是準备与你配成一对的。”

“二哥不懂。”朱颜满是兴奋,强咬着牙让自己站直了身子,“这个兇手让我们追查了那麽久,还差点让沈渡和我把命都搭进去,此时终于伏法,怎能不激动,我恨不得亲自审问这个兇手。”

“什麽好险?”朱颜没明白过来徐想仁的话。

听到朱颜这麽说,徐想仁倒笑了,“好,就算你着急,也要顾着点身体,我陪你们前去。”

听到朱颜问话,徐想仁将两条剑眉紧锁在一起,“是有一些发现,但真的是好险。”

“嗯。”朱颜用力的点头,可即便她用尽了全力,在别人眼中点头的幅度还是很小。

“可有什麽发现吗?”

陆垂垂也连忙上前扶住朱颜,满是担忧,“什麽药劲儿没过,你是被兇手伤到了吗?”

朱颜这才放下心来,这个时候她已经能直立行走,但是脖子处还是僵硬,就像是一具木偶人一样。

“没事,没事。”朱颜安抚,现在的她心情异常激动,身上这些痛楚早就不在话下,“我们得赶快过去,千万不能错过这出好戏。”

徐想仁观察着庙裏的情况,摇头说道,“不会,那个兇手的武功根本不及沈渡,即便是能撑住几招,也完全不是沈渡的对手。”

“嗯。”陆垂垂也是重重点头,脸上难以掩盖由内心发出的喜悦。

朱颜的身体渐渐恢複,见沈渡许久未归,有些担忧起来,“徐二哥,沈渡不会遇到什麽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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