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自是不惧,将目光看向了沈渡,而一旁的来罗织也是神情异常凝重,见情况不妙,刚欲开口,就被沈渡接过话,“来少卿刚才还为季方鸣澄清,而现在他都自己亲口承认,来少卿还有何话要说?”

季方鸣满是不甘,沖着朱颜骂骂咧咧,还诅咒她不得好死。

来罗织的嘴唇张了张,就像是被异物卡住了喉咙一般,最终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是。”内卫府的两个兄弟上前,将季方鸣带下去。

“如果喉咙不舒服就去找大夫,不要在这裏耽误本官的事情。”沈渡冷冷的说着,已经对着来罗织下了逐客令。

沈渡沉的脸有所舒缓,一声冷哼,言道,“来人,将季方鸣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来罗织脸色一片铁青,但眼下的局势对他不利,他也心知肚明。

朱颜一脸深意,沖着景林使了一个眼色,景林领命,带人离开刑部。

懊恼片刻,冷冷的说了一句“走”,带着衆人转身离去。

“情势所迫,也是迫不得已,况且,你若真是无辜,又怎会交代出所犯的罪行呢?”

来罗织离开,在场所有人都是舒了一口气。

季方鸣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指着朱颜大骂,“你敢算计我?”

两个阎王同时在场,气场无比压抑,送走了一个阎王爷,总算能让人稍安几分。

此话一出,让所有人皆是意外。

事情总算圆满结束,刑部的人也都佩服朱颜的聪慧,不过一旁的沈渡却是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不可能。”季方鸣脸色异常阴沉,从而吼到,“破庙之处根本无人前往,怎会被人找到?”

客客套套的话总算说完,衆人也都逐渐退去,刑部的大堂之上,只剩下了她和沈渡两个人。

见鱼儿上鈎,朱颜的唇角勾起弧度,“我怕是猜中了你的心思才让你动怒吧,我的意思很清楚,模仿的再真他也不是真的,你真以为我们找不到那失蹤的官员吗?”

“你怎麽了?”朱颜上前问道,“案子结束了,怎麽看着你有些不高兴,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麽其他的事情没有处理吗?”

“你胡说八道什麽?”季方鸣怒了,沖着朱颜大吼。

沈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转身看了一眼朱颜,用怪罪的语气言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有多危险,用什麽办法不好,偏偏用这样最愚蠢的办法,你激怒于季方鸣就是胡来,万一有个任何差池,你可担当得起?”

思考片刻,朱颜脑海中生出一计,义正言辞的看着季方鸣,“季大人,那些虚无缥缈的招子就是花式再多,也终究成不了现实,模仿犯再真,也终究替不了前人,如果你真的将算盘打在这上面,怕是要前功尽弃了。”

朱颜不解,更多的是不甘心,一脸泰然地看着沈渡道,“麻烦你搞搞清楚,现在破案的是我,不是你。就算我这个办法笨了点又怎麽样,还是让他招了,不像你,堂堂内卫府大阁领只会屈打成招,还被人阻止,无计可施。依我之见,你的威风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还好意思在这裏说我。”

如果季方鸣不认罪,在来罗织的纠缠之下,必定得将人无罪释放,这可是对他们很是不利,还会有损沈渡的威名,断然不能任由事情就这样发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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