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用陈氏的名誉去换李江失去继承权,为何又在偏僻处处危险的山上,这话说出去,是你,你信吗?”

“别把人家当傻子!恐怕在李江死去的那一刻,你心中很是兴奋的吧!”

南枝并不想将另外一个女人拖进这浑水里,至少她对那个女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哪怕她没有摸过她的手,也愿意此时护一下她的声誉,当作不知道。

再说了,此事也与她无关,被人觊觎,也不是她的错。

李越跪在地上,低头不敢再说话,深怕越说越错。

证据摆在眼前,人证物证都在,哪怕他不认,此事也令他无法反驳,只能另找出路。

那就是咬死自己没想过这一茬。

“草民当时没想到,山上会如此危险,更没有想过他们几人会在山上拉扯。”李越还想做垂死挣扎,死咬自己从未有过想杀他哥的心思,只是觊觎家产而已。

南枝懒得搭理他,真当她是傻子,别人都是傻子呢?

南枝转眼看着陈氏,看着这个傻女人,到现在都还想着替他人顶罪的傻子。

他的相公从来到公堂到现在,一语不发,哪怕是女人刚才将所有的罪责,都担在身上,男人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陈氏还在那里傻傻的心疼着,跪在前面的男人。

南枝突然起了心思,她若是将这个男人的内心想法,扒开在人前,她想看看这个女人,最后如何!

“据本官调查,李江有一名相好的寡妇,是陈峰以前的青梅,一直也是他喜欢的女人,你的相公因为自己身子的原因,深怕拖累了她,所以没有娶她,反而选择娶了你。”

“怎么样?意外吗?你就不曾怀疑过,他对你的感情吗?这些年?”

南枝的一句句问话,如此的刺耳,让陈氏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

“上个月下旬的时候,你家相公是不是外出了一次,回来神色就有些不对?”

袁吴情:?????

这都是哪里查到的,为何他大理寺的属下,一点信息都没查到?

流月:我就知道!主子肯定是算的,能把这些细节算的如此清楚,着实有些可怕,流月打了个寒战,得亏自己当初没有让她算。

陈氏回想着这些年,夫君一直很冷淡,偶尔才会给自己一个笑脸,她一直以为是他生性就这样,也许因为生病的身子,导致这些年的不快,从未想到,原来他心中之人,不是自己。

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跪在那里,自来到公堂到现在都一言不发,更不曾抬眼看自己一眼的夫君,亦是那个自己伺候多年,都毫无怨言的夫君。

陈峰有些不敢看她,因为他所有的心思,在见到这位小大人第一面起,便毫无遁形。

陈氏此时再傻便也明白了!

一时之间,陈氏身上的精气神,在这一瞬间都被抽走了。

南枝丝毫不满意,陈氏的态度,到现在为止,她居然还是怨怼的模样,让她有些来气。

索性她直接开大,让这个傻女人,认识认识他的病弱夫君和视如亲子的小叔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陈峰!你经常会去那棵柳树下,就是为了看一眼你的那位小青梅。月前你的那位青梅是不是向你抱怨了几句,甚至最后委屈的哭着离开的?当时你想的是什么?是不是觉得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当初没有娶她?才让她落到如此地步?夫君早死,找了个情郎,本以为能够有个依靠,做个吃喝不愁的富家娘子,结果人家只是玩玩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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