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年轻警官看着很怪,气质样貌都跟警局格格不入,感觉他应该穿着高定西装在什么上流宴会推杯换盏而不是在这里披着潦草的警服审问嫖客,呸!他才不是嫖客,他是清白的!
而且,当时兵荒马乱的没仔细看,现在再看居然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他们之前在哪见过吗?
梁再冰悄摸看了眼他证件上的名字——江清鉴。
“瞎看什么呢,谁审谁啊?”老李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梁再冰立马端正态度,“您问。”
“姓名,年龄,职业,电话,住址。”
“梁再冰,22岁……无业,电话是198×××,住在西城区宁远路青山观。”
老李瞄了这个头发有些长的青年一眼,“道士?够自在的啊连色都不用戒?”
梁再冰只能尴尬地笑笑。
“那小孩呢,和你什么关系,你儿子?”
“呃不是,”梁再冰想起平时对小萝卜头的所作所为,一阵心虚,“就是他妈妈寄养在我们这里的,你们可以打电话过去问问。”
“电话。”老李问道。
江清鉴点头示意梁再冰可以报了。
梁再冰却一下子卡壳了,他好像真没问过这个。
看他支支吾吾的,老李表情一下子严厉起来,“拐卖?”
梁再冰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强笑着解释,“我怎么会干这种丧天良的事,我就是一时没记住,你们可以自己去问他,这样也更可靠不是吗?”
给同事发了个指示之后,老李把问题拉回了嫖娼的案子。
老李指节轻叩桌面,“解释解释什么个情况。”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真不是去嫖娼的,他一个男的我怎么嫖啊?”梁再冰冤枉得很,但也没有把他们原来的计划和盘托出,毕竟这种东西说出来谁会信啊,别搞笑了。
就是不知道其他几个靠不靠谱,不会他还在这里负隅顽抗那边已经缴械投降了吧?
老李将信将疑,那人看着怎么可能是个男的,那胸都快顶得上足球了。
“我出去一下。”老李甩上门走了,就留下年轻警官守着梁再冰。
江清鉴没说话,全程都直勾勾地看着他,梁再冰给看得浑身发毛。
虽然知道很蠢,但梁再冰还是没憋住问了一句,“阿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江清鉴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不过倒也是意料之中,梁再冰只能自个接着琢磨。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老李已经回来了,把一份文件甩在桌子上,接着坐回自己的位置,非常自如地跷起二郎腿。
“我没说谎吧警察叔叔?”
老李瞪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理由不充分。”
“什……”梁再冰给他整迷糊了。
“见识太少了,清鉴你给他念念那俩法条。”
“2001年公安部在《关于对同性之间以金钱为媒介的性行为定性处理问题的批复》,该批复指出:根据《华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和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严禁卖淫嫖娼的决定》的规定,不特定的异性之间或者同性之间以金钱、财物为媒介发生不正当性关系的行为,包括口x、手x、鸡x等行为,都属于卖淫嫖娼行为,对行为人应当依法处理。
2003年公安部在《关于以钱财为媒介尚未发生性行为或发生性行为尚未给付钱财如何定性问题的批复》,该批复指出:卖淫嫖娼是指不特定的异性之间或同性之间以金钱、财物为媒介发生性关系的行为。”江清鉴倒是专业,念的时候完全面无表情,相当沉稳。
梁再冰却是禁不住戴上了痛苦面具,师傅你别念了,我招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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