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点点头“知道了。”说罢,小梅悄声出了门,走到院子中央,环顾四周一番,确认无人,将手中的鸽子向天上一送,复而又查探四周一番,正待转身回屋,隐隐感觉有绿光于下一闪而过,低头察看,竟来自于手上,抬手细瞧,十个指头上皆有莹莹淡绿色,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内侧也有,心下一惊,匆匆回了离歌笑的屋子。进了房间,无声地掩了门,语气急切道“不好了歌哥!”

柴胡心道刚出去的时候还没事儿呢,不禁疑惑道“咋了?!”

小梅见燕三娘则转身向门口,两手摆出架势,作势防备状,一脸警戒,心知燕三娘误会了,赶紧解释道“燕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燕三娘转过身,奇怪道“那是怎么了?你一惊一乍的?”

小梅叹了口气,沮丧又无奈地道“你们看”说着,上前吹灭了圆桌上的烛灯,因为内室屋角的灯相隔较远,又隔着垂曼,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有些黑暗,伸出双手,燕三娘、柴胡和离歌笑上前一看,竟似有莹莹淡绿色的光,附在小梅的十指上以及双手食指和中指的内侧。

“哇!!”柴胡吓了一跳,探头细看了看,指着小梅的手,惊讶道“娘娘腔,这是啥啊?你手上什么时候沾了这些玩意?”

小梅左右各看了一眼燕三娘和离歌笑,语气有些自嘲“我想不光是我,刚才拿过那封信的,手上应该都有这个。”

燕三娘和离歌笑对视一眼,也把手伸过来,果然也有,燕三娘看向小梅,疑惑道“这是什么?”

小梅解释道“应该是白磷,不过不知道,是一开始制作信纸的时候就加进去的,还是事后涂抹在信纸上的,这种物质在黑暗且常温的情况下会发出淡绿色的光。不过如果温度过高的话也会自燃,所以我想,这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白磷,因为我们人体的温度,通常就已经达到白磷的燃点了,即使现在已经入冬,气温偏冷,但像刚才我们那样直接拿着信纸,也是十分危险的。”说到这里,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走进内室,扯了垂曼,将盛着水的铜盆,用垂曼包裹着拿了出来,将铜盆放在圆桌上,语气着急地向离歌笑和燕三娘问道“你们俩的手,刚才没再碰别的地方吧?”

燕三娘被小梅这么一说,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半空悬着双手,细细思考一番,犹犹豫豫道“好.....好.....好像没有。”

离歌笑也是一时无措,把手从桌子上抬了起来,也悬浮在半空中,仔细想了想,道“没有,好像.....好像就碰了这桌子。”

小梅像是略放下些心“那就好。”遂,仍旧急切地向两人道“赶紧把手洗了,这东西有毒。”两人知道小梅不会吓唬他们,赶紧起来,正要洗手,小梅又拦住“等等”顿一下“最好是要流动着的水。”

柴胡看着三人这般情形,忙道“那我去给你们打几桶水去。”

小梅点点头,道:“哦,好。”看柴胡正要出门,又想起一事,叫住柴胡“对了,胡哥,先帮我把包拿下来,再把灯点上,把铜盆拿到院子里,把水倒掉。”

柴胡应声道“好。”说罢,上前摘下小梅身上的挎包,放在几人身后,一直没用过的八仙桌上,又回身去内室拿了蜡烛来把圆桌上的灯点了,这才拿着铜盆出了门。

柴胡反反复复打了三趟水,三人也就着放在院中地上的铜盆,反反复复冲洗了好几遍,洗后的水,都倒到了院里几株大盆景的瓷缸中,之后,柴胡还把那几株盆景一一搬回了屋子里。回到屋里的离歌笑、燕三娘和小梅三人,仍旧半空悬着手,不敢乱放。

小梅看着那几株盆景,有些心疼地道“明天,咱们还得把这几盆儿,都放到地下陵墓里去,搁外面我总有些不放心。”

柴胡打了好几趟水,出了些汗,用脖子上的围巾擦了擦,一笑,向小梅道“那没问题,明儿天不亮,俺就跟老离一块儿去。你就别担心了。”

小梅点点头,看向柴胡,道“胡哥,你还得帮我一下。”说着,看了一眼八仙桌上的挎包儿“到我包里找两个瓶子,一个红塞,一个绿塞。”

柴胡依言去翻腾小梅的包,找出两个瓶子,举起来给小梅看,问道“是这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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