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的狱卒听着牢房里的两人在叫骂,也当没听见,一只腿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搭在上面,磕着桌子上的瓜子。
宋飚从大牢门口走进来,狱卒一看到他忙站起来嬉皮笑脸的打招呼:“头,你怎么来了。”
宋飚从怀里掏出刚刚钱掌柜给的一两银子丢给他:“拿去和大家伙喝酒去,这里我守着。”
狱卒接过笑呵呵道:“谢谢头。”说着就走出了大牢。
宋飚走到两人的牢房门口:“别骂了,只能放你们两人其中一人出去,把钱凑够了拿来,不然我就上你们家抄家了,想好了就喊一声。”
说着就走到了刚刚狱卒坐的地方,倒了碗水就喝了起来,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花浅眠。
何莲也不吵吵嚷嚷了,她知道花承福这个人小气抠门,有钱去赌都不会在你身上花一分,也好在他抠门,才没像花承禄一样卖儿卖女,最后把自己给卖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到这几天村里妇人说的事,说是花浅眠老有钱了,天天大鱼大肉,还修房子,送那三个孽子来镇上上私塾。
还听说老二之所以会被卖,也是她拿钱做的诱饵,她眼珠子一转,花承福不愿意花自己的钱,那就让他去找花浅眠要。
还有那小贱人把自己打伤了,医药费怎么都要让她赔,让花承福叫上她家的几个兄长,还怕她不乖乖把钱拿出来。
何莲越想越觉得可行,挪到了牢房里的栅栏边对着花承福喊道:“孩子他爹,你过来下。”
花承福冷冷的看着她:“想我让你出去,你想都不要想。”
“不是,你过来,我给你出个好主意,保证你一分钱不用拿出来,还有的赚。”
花承福半信半疑的挪了过来:“还有这好事。”
何莲一看他过来就看了看宋飚头的方向:“你知道是谁打伤我的吗?”
“我怎么知道?”花承福看傻子一样看着何莲。
“是花浅眠。”
“谁?”花承福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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