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教授家。

二叔有些皱眉的问我:“小坤,你确定要带上他么。”

我苦笑着摊摊手:“没办法啊,这方面人家才是专业的。”

若不是万不得已,其实我也不想带上王教授。

奈何我们文化有限,如果涉及到当时的宫廷文字,我们恐怕连个标点符号也不认得。

除此之外,我总觉的这老教授还有什么瞒着没告诉我。

二叔也察觉到了这点,只是问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等回了城隍庙,瘸爷和玄真道长还没回来。

刘家兄妹也被瘸爷带走了,只留下黄三黄五在家里看门。

我只得给瘸爷打了个电话。

不得不说,有这玩意就是方便。

电话接通,瘸爷的声音很快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臭小子,什么事儿。”

“帮我问问山神爷,那令牌哪里发现的,顺便帮我找个向导呗,我想查查这令牌的来历。”

瘸爷久经江湖,只是三言两语就已经摸透了我的想法。

“臭小子,这些东西都是外力,不要太过痴迷。”

话虽然这么说,但瘸爷还是帮我问了老山神,同时帮我找来了一个向导。

我们约好,傍晚在城隍庙见面。

等到了傍晚时分,城隍庙外,缓缓出现一个人影来。

“请问,白城隍在家吗?”

当看清来人的样子,我顿时苦笑一声。

“我说狐家婶婶,你这么开玩笑小子可承受不起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狐家婶子胡玉秋。

听我求饶,顿时掩嘴轻笑:“现在还有你承受不起的,你可是和真龙拜了把子呢。”

“瞧你您说的,那都是龙家姐姐抬爱,不然我哪有机会认识他们呢。”

似乎是抓住了我话中的把柄,胡玉秋顿时一挑眉道:“好啊,叫人家龙姐姐,却叫我胡婶子,我就那么显老吗。”

我自知说错了话,俩忙笑着解释:“瞧您说的,咱们这不是各论各的么,如果我也叫您姐姐,这不乱了辈分么。”

“我不管,从今往后,你也得管我叫姐姐。”

“好好好,胡姐姐,怎么是你来了。”

没想到,女人会如此在意年龄,我连忙改口,同时岔开话题。

“不然你以为是谁,要知道,那块令牌可是我发现的。”

没想到,这块令牌和这狐家婶子有关。

我连忙追问怎么回事儿,狐家婶子也不避讳,穿着旗袍摇曳着走到石桌前,款款而坐。

“我有点儿渴了。”

“我去倒水。”

我风风火火的为胡玉秋冲了一杯茶水,也为其他人冲泡了一杯。

这才坐下,继续问:“这回可以说了吧。”

胡玉秋娇嗔的翻了个白眼:“瞅你那猴急的样。”

但她还是开口说起了令牌的来历。

原来这东西,是她在长白山附近的一条支流捡到的。

正巧那时候,赶上山神老爷寿诞,他便把这东西献给了山神老爷贺寿。

只是没想到,如今竟落到我的手中。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我不禁对胡玉秋感到歉意。

可胡玉秋却根本就不在意:“这东西有啥可稀罕的,又不会发光又不漂亮。”

听到这话,我一阵愕然,好吧,我还是对女人了解的太少了。

等说完这些,胡雨秋伸了个懒腰,施施然道:“今晚我住哪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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