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成两个阵营,开始辩驳了起来,左晓却并没有那个兴致去和他们理论些什么,而是转身就走了。

她先是快速地回家把车子上的东西都给放在了家里,随后就又骑着自行车向镇上的医院奔去。

说实话,她是希望那两个妇女没事的,要是她们真的有什么事情,她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段时间以来,她又是回家探亲,又是往县里跑,确实是有些“不务正业”了些。

毕竟,她以后还是要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的,那么和村民们打好关系就非常必要了。

就是让她纳闷儿的是,她明明有给老柳头留跌打损伤、感冒咳嗽、止血等药的,按道理不该出现血止不住的情况啊!

左晓到了镇医院的时候,那两个妇女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等在外面的有两家的男人、老柳头和大队长,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那里鼓着眼睛对视着。

他们看到疾步走来的左晓,表情真的是各异,但是都不好看就是了。

“丫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是大队长的表情最是正常,他走过去问左晓。

“我回去村里的时候听说了事情,就跑过来看看怎么样。”

“他们俩个还在里面做手术呢,情况有些悬。”

“伤到了哪里?我不是有留下止血药了吗?没给她们用吗?”她回来的那天可是有问大队长的,大队长都说了,村里人这段时间虽然忙收,但是却都没有生病,更是没有受伤的情况,那那些药都去了哪里?她把疑惑不解的目光移到了柳老头的身上。

“那、那个、那些药材让我不小心给浸了水,都用不成了,我就都给丢掉了。”柳老头面对左晓那犀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闪躲地道。

左晓看着他那理亏的样子,心里大概也是有了数。

这个老家伙,要么就是拿着她配制的药给卖钱了,要么就是自己去治病救人用掉了。

左晓听了他的话后,也就靠着墙站好无话了。

反正她有给村民们留药,现在那些药品都没有了,反而让村民们受到了生命的危险,这些事情肯定是有村干部们去管的,反正她以后如果出去的话,肯定是不会再把药材留给这个老头子了。

大队长在听了左晓的话后,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样子望着柳老头。

另外的那两家人却没有大队长这么好的脾气,反而是开始破口大骂,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长辈了。

大概八个小时后,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大家一窝蜂似得围了上去,左晓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没动。

“手术还算成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因为其中一个叫安杏的女同志伤到了脑袋,带来的又太迟了,能不能醒过来两说,希望家属能够有个心理准备。”事实上,按他以前医治的经验来看的话,醒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说完,他也不管呆愣住的一众人,悠悠然地走了。

这种情况,他真的是见过太多了,到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了。

左晓听了医生的话后,也是皱起了眉头!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你还不如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带走呢!老柳头,你这个鳖孙,都是你害的我家杏儿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一家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老柳家的,你们也给我等着,要是我家儿媳妇以后个什么,你们也休想好过了去、、、、、、”这个刘家的老太太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骂了一个遍,就连左晓也没放过。

左晓气的真的是想立马就转身离开的,但是想想还在手术室里的病人,她还是把心里的那口气给忍下了。

她要亲自给那两个人看看,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都是不会放弃的。

大概也就是十分钟的样子,两个护士推着一个病人走了出来道:

“你们要是再在这里大声喧哗的话,我可是要叫保安了。谁是安杏的家属,请你们把她推去205病房吧,声音小一点儿,动作轻一点,知道不?”说完她们也不管有没有人接手,转身就又进了手术室。

没过一会儿,她们俩又推着一个病床出来了,这个是老柳家的孙媳妇,她的人可能是因为打了麻药的原因,这会儿也是昏睡着的。

两家人推着他们各自的家人去了病房,两个人是一个病房。

大队长和左晓就跟在他们的身后,也没有上前去帮忙。

实在是他们这每家都来了至少一个人,那个安杏才床还有老柳头在那里帮忙,根本就用不到他们俩去掺和。

左晓等护士给两个人打好吊瓶出去后,就对着病房里的众人道:

“我想给两位伤患把个脉,你们同意吗?”要是有人不同意的话,她也是不勉强的。

“好,你快点儿先给我家杏儿看看,她是真的醒不来了吗?”刚刚还大骂左晓的老婆子,听了她的话后,立马就去拉左晓的手臂,但是被左晓给躲开了。

“你们把床边的位置让开。”左晓说着就走向了那个整个头部都被纱布包裹了个结实的小妇人床前走去。

床的一边放着一个凳子,应该是给陪护的家人准备的,左晓毫不客气地拉过凳子左晓,轻轻地把伤患的手腕给拉过去开始把脉。

大家一个个地都屏气凝神,就怕打扰了左晓。

没过多长时间,左晓就站起身来又走到另一边,给她把另外的一只胳膊的脉象。

“怎么样?能救吗?”还是那个老妇人,她非常着急地望着左晓,希望能从她的口里听到好消息。

说实话,她是对左晓不了解的。

村里的很多人都有去和左晓结交,但是因为她要在家里给儿子们带孩子、做饭,根本也抽不出时间去山上采药材,所以可以说不认识左晓的。

但是,她也从自家儿子、儿媳妇们的口中知道了这么一号人物。

她这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让这个小丫头看的。

“嗯,如果她明天早上还不醒的话,我可以给她针灸让她醒过来,就是她的脑部还有淤血没有清理干净,需要吃我给配置的草药。如果你们决定用我的方法来治的话,医院里的西药点滴这些就不能在用了,你们考虑一下。”

说完她就把视线转移到了另外一家人的身上道:

“你们呢?”

“你们也帮我家的这个看看吧!”柳家的这个老妇人左晓还是见过的,她也在采摘药材的行列里,而且还很是彪悍。

不仅手速快,就是认药材的速度也不比那些年轻人慢。

左晓听了她的话后就也过去帮那个女人诊了下脉,随后就道:

“不是很严重,就是失血过多,完了需要一些好东西给好好补补,她这个情况住院也可以。”当然,出院回家让她治疗也是行的,但是她可不想给自己揽活儿,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家小荷出院回家休养也是可以的?”老妇人急切地问着左晓。

“回去的话,就要吃我给配的中药了。”

“那是当然,那我们什么时候让她出院的好?”

“还是等她醒来再说也不迟。”

“那我家杏儿呢?”

“她这个你们要是放心交给我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她针灸,但是这些液体就要撤掉了。”

“你能保证我家杏儿醒过来吗?能保证她恢复正常吗?”一个年轻男子不确定地问左晓。

左晓听了他的话后,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道:

“我肯定是能够让她醒来的,但是说让她恢复正常,这个你是用怎样的标准来要求我的?”

“我、我、、、、、、”他是杏儿的丈夫,前面听说杏儿有可能醒不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不是听左晓说她可以让自家杏儿醒过来,他就想要求更多吗?

“晓丫头,你不要听这混小子瞎说,只要你尽力,我们一家就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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