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俩也拿不回去啊!”总不能还剥削童工吧?
再说了,就算他们夫妻俩想剥削,那也要两个童工给力啊!
就那么小小的两只,能干啥的?
“放心吧,我肯定会让你把肉都带回去就是了。”她有时候一个人也打过两只大野猪的经历,她可是没舍得把它们丢掉,都被她一次性给带回去了,有什么难的?
所以,左晓并没有把他的担忧放在心里。
“那两个孩子?”既然自家媳妇这么自信能够拿回去,那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了。
不过,这两个孩子总不能也带过去吧?那也太危险了。
“放心吧!可以先让他们俩练练手,有咱们俩在旁边看着,不会有问题的。”就是他不在的时候,她还不是经常带着两个孩子上山来历练吗?两个孩子的身手可都是这样练出来的。
现在的他们,就算是单独遇到大野猪,那也是不带怕的。
打不过,大不了跑呗,他们的轻功可不是白练的,逃跑技术那是真的一流。
“来,把你手里的那些野物都给我。”左晓接过他手里的那些野物,一个用力就把它们送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面的枝桠上,稳妥的很,不怕有别的野兽过来顺手牵羊给他们霍霍了。
“走吧!”左晓率先在前面开路。
“你走我后面!”萧泽邦看着她的那个样子,额角的青筋有些突突的,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把她拉到后面去。
有男人在,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走在最前面呢?
要是不知道前面有危险也就算了,这都知道前面是野猪的老巢了,他怎么还会心大地让她继续在前面带路呢?
“那你小心一点儿,前面不远处就到地方了。”左晓看着萧泽邦那大男子主义的样子,也不和他争辩,只是还是出声叮嘱了一句。这才走到后面去断尾,把两个孩子护在中间。
果然,还没走十分钟,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猪的“哼哼”声。
听那声响,应该是真的不少呢!
左晓和两个孩子练过内力的人,当然也都是听到了的。
他们每人都从自己的裤脚处抽出一把细长尖利的刀子握在手里,一脸谨慎地向声源处摸去。
等他们扒拉开前面碍眼的杂草的时候,入眼的就是一群大概有个二十多头的野猪,正在那边的溪流边喝水,有的还在水源旁边啃食着青草,不时地还打一个响鼻。
萧泽邦看到这么多的野猪,心里就是一紧。
这三两只也就算了,这么多一起出现,他们还下手吗?
他把询问的眼神瞟向左晓,等待她的指令。
“你们俩去右后方那边,那里有两只落单的。”左晓轻声对着两个孩子道。
萧泽邦听了她的话后,眉头就蹙的紧紧的,一脸地不赞同。
“没事!他们俩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经验的很,不用担心。”左晓觉得自己的后脑勺都要被瞪出一个洞来了,只能是无奈的转身去向他解释了一下。
而两个孩子在听了老母亲的吩咐后,就脚尖点地,再不时地借助一下旁边的其它物体,身姿矫健地向母亲说的方向飘去。
是的,飘!
为了不让那群野猪发现端倪,两个小家伙按照以前母亲教的方法接近那两只落单的大野猪。
兄妹俩非常有默契地一人进攻一只,使出最大的实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速战速决。
可是,他们俩的功力还是不行,让那两只野猪还是发出了求救的嚎叫声。
一瞬,河边还在吃草和喝水的野猪都停下了动作,开始东张西望了起来。
而这边的两个孩子,也更加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只见当当从自己的兜里利索地掏出一小纸袋粉末,捂住口鼻就向她自己对付的那只野猪撒去。
叮叮看到了妹妹的动作后,也不逞强了,也拿出自己的终极杀器向目标物投去。
也就那么两三息的功夫,两只膘肥体壮的大野猪就轰然倒地,一动不动了。
而不远处的那些野猪则是还在那里该干什么干什么,一点儿都没受到这里的影响。
萧泽邦本来前一秒还在紧绷神经,死死地盯着两个孩子,深怕他们受到伤害。
后一秒在听到那两只野猪因为两个孩子把刀子捅进它们的身体里而痛苦地大声嚎叫的时候,他的心就提了起来,准备随时救援。
最后,却看到那两个孩子仅仅是一人一包药粉就放倒了那两只大家伙,他的三观又被震碎了一地。
但是,只要两个孩子能够毫发无损,他这老父亲的心里就非常高兴。
夫妻俩非常有默契地摸到那两只倒下的野猪旁边,示意两个孩子先撤,他们俩一人一只野猪,拉着就向外面走去。
他们俩走的都是杂草稀密的地方,那里的动静会小一些,也不会吸引来那群野猪的注意力。
等他们哼哧、哼哧地把两只野猪拖离了野猪群一段距离后,左晓这才示意萧泽邦把手里的大家伙给放下。
她的动作非常地快,还没等萧泽邦反应过来呢,她已经把两棵手腕粗的白杨树给放倒了。
又去把旁边柳树上面的粗枝丫给砍了一些下来。
“这种体力活让我来!”萧泽邦看着自家媳妇那自力更生的样子,就又有些心里不得劲儿了。
媳妇应该是和两个孩子生活习惯了,竟然都没想过使唤他这个大男人来做这些体力活。
他这会儿有些疑惑自家媳妇那手是怎么保养的,看她那熟练的程度,再想想家里柴房里的那一大垛足够两三年烧的柴禾,就知道她以前没少干这些事。
说实话,此刻的他,心里是自责的,同时更是负罪的,更是对左晓充满感激的。
他的缺失,让自己媳妇和两个孩子真的是受了不少的苦。
他们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生活了五六年,竟然从来都没在他面前抱怨过一句。
不仅仅是两个孩子对他这个父亲的接受能力很强,就是左晓这个妻子,对他也是包容多过怨怪。
他昨天晚上当然看到了贴在他们炕上墙壁上的那些素描画像和几张里面有他的照片。
那几张照片,左晓说是他们在结婚的时候拍的,而剩下的那许许多多的他的个人素描,则都是两个孩子想父亲的时候,她给画的。
从一开始的不太熟练,到后面的惟妙惟肖,一看就知道没少画。
左晓也说了,还有很多,她觉得不太像他的,她都给烧掉了。
那整面墙上的画像,应该也有个一百来张了吧?
他那一刻就明白了他们娘仨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他这个家里的男主人排除在外。
也怪不得,他家闺女会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他是他们的爸爸,还对他一点儿陌生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惊喜和孺慕。
就算是叮叮那个小大人,虽然每天都冷着一张小脸,但是,对于他这个父亲,也是非常包容的。
他很不喜欢别人抱他、亲他,但是对于他的接近,他却并没有抵触,反而还有一种隐秘的开心。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可是在那小子那张和他很是相似的脸上,偶尔看到了害羞的红晕。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赐予他的。
要不是她经常在两个孩子的面前美华他,两个孩子怎么会对他的好感那么强呢?
要不是她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了两个孩子的话,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会长的这么优秀?
一个好的女人可以富三代,看来是说的不错了。
而他的命是真的很不错!
萧泽邦夺过媳妇手里的那把既可以当砍刀,又可以当匕首的武器,没有几下就把左晓要用到的东西都给准备好了。
他也没让左晓动手,而是在她的指导下,手脚麻利地做了一个排车出来,还把那两头足有六七百斤的大野猪给移到了排车上。
排车的前辕处还用坚韧的植物编织了一条手腕粗的背带,可以挎在肩膀上,也可以就那样拽着走,都比他们俩刚刚那样拖着走轻松多了。
“你这手艺是真不错!”萧泽邦看着走在他旁边的妻子夸奖道。
“这可不是我弄的,你这是想自夸又不好意思吗?”左晓笑眯眯地排侃他。
这个男人既然不让她拉,那她就走在旁边好了,反正就那点儿重量,还被排车给把大多数重量给带走了,他拉着应该问题也不大。
要知道,她以前可也没少往回去搬这些野物,都是这样带回去的,心里那是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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