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昊见着顾远华那副龇牙咧嘴的搞怪表情,面上浮起了一丝极淡的笑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也是有一年多没见到顾远华了。她是他们那一批中第一个考中解元、会元、状元的,她科举进阶的速度让他们望洋兴叹。但是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又觉得她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个活泼灵动、有趣的小人儿。
“你们还没告诉我呢,怎么过来啦?”顾远华回身从躺椅上拿起自己正在看的文卷,边说边引着他们往书房里走。
三人进屋后顾远华自然的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来尝尝同川的大清茶,农家土茶胜在清爽。”
“同川经你这1年多的治理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了,小华可真是有本事!”宁言州笑着称赞顾远华。
顾远华骄傲的仰着头,炫耀的说:“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们家有那么多大神,从小耳濡目染,加上小爷我聪明绝顶的脑袋,当然是青出于蓝啦!哦,对了你最近和我哥联系了吗?”
“老顾啊,我们一直都有书信来往,他还在翰林院熬着呢。就是这西北离京城太远了,写封信一来一往得2个月太慢了。”宁言州喝了口茶随口应了一句。
顾远华见宁言州他们迟迟不谈此行来找她的原因,心里便在想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又不方便和她说?那为什么又来找她呢?
宁言州见顾远华面上思索的神情,见她这么关心的样子便说道,“我们这次来确实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顾远华双眼一亮,伸头凑到宁言州面前,睁着那双兴奋地大眼睛盯着宁言州,那份迫切之情溢于言表。顾远华和宁言州、宁言昊在书院那几年混的跟死党一样,所以她特别了解这兄弟两有多厉害,就更好奇这么厉害的两兄弟会有什么事难倒他们了。
“这两年边境虽然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小的骚扰却是络绎不绝,北戎善骑射每次都是骑兵南下劫掠抢完就跑,弄得镇北军不堪其扰。镇北军的军需原本每年朝廷会拨饷八成,西北各州县负担两成。这两年朝堂上各方势力争夺愈演愈烈,因着镇北军的立场中立,被打压的严重,朝廷的拨饷要么就是拖延、要么就是缺斤少两。虽然他们做的不是很过分,但是也是让戍边的将士们吃了不少苦。”宁言州语声深沉言辞肃正。
顾远华安静地听着宁言州诉说着镇北军遇到的麻烦,她不自觉的在心里想着,好在当年她提早奏请了外放来了一个偏远小县城。朝堂里那帮皇子们的斗争她可没那个心神陪他们消耗,有那时间还不如为老百姓多做些实事。所谓树大招风镇北军远在西北,依旧躲不开朝堂争斗,最可恨的就是让戍边将士心寒。
“宁大哥你们镇北军应该有自己的一部分屯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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