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话有理!”葛捕快听完点点头,转头朝着辛奴一声怒叱,“ 大胆昆仑奴,人家钱大少,于情于理,都不会讹你,你还不伏首认罪!”
“大人,小的是青梅酒庄风家的家奴,此事蹊跷甚多,还请详查,给我一个公道。”
辛奴万般无奈,只能扯出风家大旗,谁知钱进听后哈哈大笑。
“哟喝,还敢扯虎皮,你知不知道你风家的酒瓶,全是我钱家所供?敢不赔钱,我让你风家的酒全烂在缸里。”
“你……你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话,风家会连你带马一块儿赔给我!哈哈哈……”
“我不信!”就在辛奴快要崩溃之际,风旭轩接过声,牵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少爷,他们欺负人!”辛奴看见风旭轩走来,马上委屈得眼泪直流。
风旭轩扫了一眼地方瓷器碎片,抬眼看向钱进和葛捕快。
“在下风家风旭轩!几位,刚才之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钱进和葛捕快闻言,眉头齐齐一皱,随后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由葛捕快出面道:
“你就是他的主人?来得正好!你手下昆仑奴撞碎了这位钱公子的汝瓷,你赔一下吧!”
“少爷,我没有,是他们在设局诬陷我!”辛奴委屈地道。
不待风旭轩出声,围观众人马上群情激奋起来,言词一个比一个激烈。
“你这黑鬼,我们许多人明明都亲眼看见你骑马撞他的,还敢当众耍赖,这种人应该割掉舌头才是!”
“就是,众目睽睽之下还敢抵赖,我看还应该打断四脚,免得他继续祸害人间!”
“如此恶奴,理应当众杖毙,才能堵悠悠众口!”
辛奴气得浑身发抖,哭着道:“少爷,他们是一伙的,明明是我牵着马后才碰到这人的!”
风旭轩微微点头,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
“既然有这么多人同时看到我家家奴策马撞人,那就更简单了。
这位捕快大人,劳烦你们把他们分别带下去作笔录,问清楚当时撞马细节,比如准确出事地点位置,哪条马腿先撞人,受害人侧摔还是后摔,瓷器当时拿左手还是拿右手。
如若他们说的都相互对得上号,那这次赔偿我认了。
否则,敢碰瓷碰到我头上,本公子即使告到刺史府,也绝不姑息!”
葛捕快听得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遇到如此难缠角色,直接镇压就是。
“大胆刁民,人证物证确凿,还敢无中生事,那就别管我对你不客气了!来人,把他们给我锁了,全带走!”
说完,一挥手,几名衙役便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向两人。
“住手!”
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随即有四个大汉拱着一个小个子捕头,从人群中冲出来。
其中两人是个青年汉子,另两个却是满脸凶相的中年汉子,一看就是凶神恶煞之辈。
“葛正,你特娘的越活越回去了,人家风公子明明都教你怎么办案了你居然还不会,青州县要你这种捕快何用?”
葛捕快抬头一看,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六扇门家的小爷怎么来青州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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