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陆明远也真是对他这唯一的宝贝儿子叹服,他送他去y国学工业生产,学商业运作,这人扭头混进了军机部队,学会了开战斗机。
不声不响去了两年,混得那是一个风生水起。
牛是真牛,陆明远也是真的后怕,要不是许久没有陆子衡的音讯,他让人去看,怕是等自己儿子哪天不小心坠机了,他都不清楚儿子是怎么开上的飞机。
真是!
陆明远感叹,后来他就派了人渡洋去将人揪了回来。
他派去的人还差点被军机部队当场给毙了。
......
好不容易将陆子衡扭送回国,上下打点不少就算了,这逆子还死活闹着要回去!
找了十几个人来看管,最近这几天才没了动静。
陆子衡说:“你懂什么?”
什么都不懂的陆老爷安抚道:“好了,好了,听说你娘给你找了个媳妇,这几天不闹了是安稳了,不去了?”
陆子衡诡异地沉默了会,现在想来他这几天光盯着那小孩去了,确实没怎么想去y国的事了。
旋即,脸色黑了下来:“您胡说八道什么呢?说了就是一小孩。”
“再说了,您把院子外面那十个人撤了,我马上买船票走。”
陆明远:“.......”
他改了口:“好,不说了,你可别去,现在也是,那什么,家里有个小孩了,你爹你娘我们也不年轻了,陆家总要有人来管的。”
“那什么,燕宁大学金融班的都上了一个月的课了,你别不着家乱跑了,去好好学学吧。”
陆子衡不吭声。
陆明远劝解道:“衡儿啊,你长大了,人有时候很多是身不由己的,你总要顾忌我们家里一些。”
陆子衡眸光变换,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听见他老爹缓和气氛般的插科打诨:“我年轻的时候,还参军想当将军呢,还不是被你爷爷抓回来了。”
陆子衡勾唇冷笑一声:“您骗鬼呢?您年轻的时候,压根就是一贪生怕死的纨绔!”
陆明远被戳破,尴尬地笑两声:“衡儿,莫要胡说,莫要胡说.......”
陆子衡往外走,陆明远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想好了,去上学啊!”
陆子衡回到院子,院子里厢房里都不见了他要算账的人影。
招来丫鬟:“阳春,苏沫呢?”
阳春走近:“小夫人去夫人那儿了。”
陆子衡嘀咕:“今天就考了吗?”
他恍然,他就说前几天也没见那小孩捧着纸条在吃饭的时候还看呢,合着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搁这儿临时抱佛脚呢!
想来,真是好笑。
陆子衡心情颇好,哼着曲儿,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院子正对进门处,坐下耐心等待。
约莫过了半小时,一个矮个小人影从外面蔫头巴脑地走进来了。
一看就是考砸了,少爷笑得更开心了,走近小人儿,倒退着跟着花眠走:“怎么了,这是考过了?”
花眠被戳中痛处,恨恨地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挑食的人。
少爷嘴角咧得更大了:“瞪我作甚?谁叫某人前几天不用功的?”
花眠不搭理,往自己的厢房走去,进去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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