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离开，开门进去。
黄老太见她回来了，指了指地上的东西，“恩宝，礼物给他还回去吧。”
姜喜恩：“他说，如果不要就扔掉。”
“小楚挺好的，如果不是有喜欢的女孩，我还真希望，你能跟他在一起。”
姜喜恩哂笑，“奶奶，不是都说了，我们就是朋友。”
“是朋友也得保持距离，他都有喜欢的人了，你不要凑太近，免得惹出什么麻烦。”
“我知道。”
晚上睡觉前，姜喜恩在微信给诸葛女士发了一条念书的语音。
内容是小王子。
发完后，她便躺在床上，随后微信那头的诸葛女士回了一句，“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
姜喜恩觉得都是烦心事，“没什么，诸葛阿姨，早些睡吧。”
眼看着，发薪日近在眼前。
姜喜恩想着那如山一般压在身上的高利贷，工作频频失误。
让本就如寒霜一般的业绩，更加雪上加霜。
姜喜恩在厕所听着耳边吹捧王甜蕊的人问，“甜甜，你听说了吗？”
“什么？”
“程阳跟同行说要封杀姜喜恩。”
“害，你才知道啊。你没发现，姜喜恩最近出单很困难吗？运营那边不给她直播投流，每天进来就几个人，程阳跟同行那边打了招呼，所有搬砖的钱都不让姜喜恩赚。”
姜喜恩推门的手一顿。
“咱们公司主播是末尾淘汰制的，我看她这么点流量能卖出什么花来。等到时她因为业绩连续不达标，被公司辞退，那就好笑了。离了程阳她算个屁！”
“就是就是，看她那假清高的样子就来气。人家挤破头想当IP想拍视频，她非要别人求她，求她还不肯拍，嫌剧本擦边。以为自己是谁啊。”
......
又是程阳。
姜喜恩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收紧，手机震动，她点亮屏幕。
发了工资不多不少，整5k。
姜喜恩笑了。
推开门，她握着手机直接去找了财务。
“我的绩效提成为什么是0？底薪给我扣一半我理解，因为我没达到kpi，但是提成为什么是0？”
财务大姐冷着脸，“问你主管，我收到的绩效提成表就是这样。”
姜喜恩的喉头滚了滚，她来到刘彩芳的办公室，刘彩芳见她来了，连忙招呼她进来。
姜喜恩咬着牙，有些不解，“芳姐，为什么我的绩效提成是0。”
“我一猜你就是要来问这个，”刘彩芳给她倒了杯水，“先喝口水缓缓。”
“我知道你有疑问，但是喜恩啊，上个月，你做了什么，这还要我提醒吗？”
姜喜恩捏着纸杯的手发力，水从壁沿流了出来。
“这和我的绩效提成有什么关系。”
刘彩芳抱着臂：“喜恩，这个是上面领导共同的决定，要对你做出惩罚，并全公司邮箱通报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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