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一顿之后,姜喜恩就准备离开,被他握住了脚腕。

他找来药膏、针和消毒的东西,语气有些严肃:“水泡得处理。”

“如果疼记得告诉我?”

姜喜恩蜷着脚趾,有些羞耻,他下针挑破那么大的水泡让她身子一震。

“疼?”楚修远虽然如此问,可动作没有停下来,迅速挑开擦拭抹药。

“好了,”他收拾好药箱,“下次别这么实诚,就一个人走完全程。”

姜喜恩抿了抿唇,“你也是。”而且后面路程还是他背着她。

楚修远笑笑,只有他陪她走完这段路,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些开心。

姜喜恩像是也想到此,她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他们都去篝火晚会了,你不去?”

楚修远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水流淅淅显得他的声音不够分明。

“什么?”她只是下意识的疑问。

水流声渐止,楚修远从浴室中出来,来到她的身前,突然俯身,冰凉微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我说我本来就是为你而来。”所以篝火晚会去不去都无关紧要。

姜喜恩的牙齿微微下陷,坚硬的贝齿跟柔软的唇瓣触碰。

凹陷进去的部分变得有些深红。

心跳成曲,此刻他应该吻上来,可是他没有。

姜喜恩抓着沙发,手指微缩,楚修远只是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

姜喜恩颤颤巍巍嗓子有些微哑:“你…为什么不吻我…”

我字只剩一半,因为他炙热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

本来是坐着的,可是后来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晚上,篝火晚会结束,团建的人三三两两的回了房。

也有人没回。

姜喜恩听见外面的说话声脚步声还有开门声。

“恩宝,你不是说吃完饭就回房吗?”嗓音低哑醇厚带着一丝不正经。

姜喜恩的指甲嵌进他的后背,呼吸微微紊乱,像猫儿一样发出一点哼鸣。

姜喜恩受不了地摇头,她不明白走了一天的路,他怎么还能抱着她这么久。

姜喜恩的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尤其是,程阳和王青山分别都给楚修远打了电话。

深夜完事,她冷着脸不想说话。

楚修远真可恶,他竟然把她一个特殊的地方弄脏了。

姜喜恩有些生气,虽然后来他帮她清洗,又爱不释手的柔吻了好久。

可她还是很生气,今天他做得有些过分了,打电话的时候她都示意要停止了,他竟然还变本加厉。

“我以为你在暗示我…”

楚修远无赖的样子像极了她被下药的那天。

深夜凌晨三点,姜喜恩推开门,脚步极为小心。

回到房间,对面那张床空空如也,提着的一口气顿时泄了下来。

在楚修远那边已经洗过澡,如今直直往床上一躺,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王青山打了个电话给楚修远,听到些动静,他就有些意兴阑珊了。

他和程阳都是久经情场的男人,能听不出楚修远在做什么?

怪不得姜喜恩一个晚上没见人影。

王青山端起一杯酒灌了下去,旁边的程阳也沉默的灌了杯酒。

喜欢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这谁能开心的起来。

两人虽然叫了一群人在这唱歌,但没人唱。

王青山心烦意乱的将杯子一扔,“谁会弹古琴?”他让人抬了一把琴上来,“会弹的,桌上的礼物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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