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患得患失。”

这个词从陆征的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的确切。

“阿楚,你傻掉了?你这不就是喜欢她吗?”

楚修远摇了摇头,“不是。”

陆征想起什么,“哦~是这样啊,”他拉长语调,“啧啧,那你纠结什么。”

楚修远心中冷笑,面上还嘴硬:“我没纠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占有欲在作祟,不管你是不是喜欢她,都把她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你就像对待一件你自己的物品,物品竟然敢对你若即若离不把你放在第一位,所以你内心不平衡了。”

楚修远和陆征这两人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都是他们嫌弃别人,而不是别人嫌弃他们。

“你冷她几天不就好了,别怪我多嘴,我觉得你有些太上赶着了。上次和几个客户聊着,就急匆匆的走了,是去见她吧?不能这样,男人在男女关系里一定要掌握主导地位。比如我爸我妈,再比如你爸和你妈。”

楚修远翻了个白眼,明明他们两家信奉的都是听老婆的话会发大财。

他拍了拍陆征的肩膀,“连女人的嘴都没亲过的人就别说话了。”

陆征有些炸毛,“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谁说他没亲过。

楚修远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径自出了门。

陆征年纪比楚修远大一些,至今没听说过他身边有别的女人。

陆征的手机响了一声,点开是一封邀请函。

来自一个远在海外巡演的女人,即将回瓯城举办自己的大提琴演奏会,而他是她第一个邀请的座上宾。

陆征握着手机没有回复,想起那天看到的消息,新闻报道新锐大提琴演奏家言柳林疑似与某指挥手擦出火花。

言柳林发来一个微信,“陆哥,马上要回国演奏,希望您能出席,感激不尽。”

一句话反反复复的看,就是看不出一丝一缕的超出恭敬客气之外的意思。

陆征眼眸里浮现一丝嘲弄,不是说喜欢他?原来五年时间就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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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第二天下午,姜喜恩以腿脚不便为由,拒绝参加任何的游戏活动。

等到了时间,大巴车开过来,将众人送回了公司。

姜喜恩回到家,还没来得及休息,何美娟就已经在家中等着。

“喜恩,等你换好衣服,咱们一起走吧。”

姜喜恩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她答应了何美娟出席她的生日宴会。

姜喜恩看向自家奶奶,她已经换好一套新的衣服。

黄老太也看向她:“恩宝,去换吧,奶奶和你一起去。”

姜喜恩点点头。

换好衣服又穿上高跟鞋,姜喜恩站在镜子前略微有些恍惚。

因为忙碌,她太久没有这么光鲜亮丽的打扮过自己了。

不过…

姜喜恩扬起脖颈,发现锁骨微微偏下接近胸部的地方被种了个草莓。

而这件礼服又恰好露出她锁骨处的肌肤,动作幅度夸张一点就可能露出。

紫色的礼服领口处是挂脖设计,有一块纱连着下面的裙子,肌肤若隐若现,神秘又高贵。

姜喜恩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只要小心些,就不会看到那块属于楚修远的印记。

几人下楼,是程阳开车来接。

沉默的氛围一直到别墅都没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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