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边缘地带。
建有一片私宅,树木环抱,极其隐秘。
时常有娇美女子、富商与官员出入此地。
因此,便得了个“藏娇窝”与“纳贿所”之称。
一间外表朴实、内部奢华的琉璃瓦房内。
澹台白柏赤裸上身,面色红润。
侧卧于一个枣红木躺椅之上。
酒坛散落一地,此时已有六分醉意。
“ 这么多年,我为澹台家呕心沥血,老爷子始终不让我染指家族商业,整日只做些这勾心斗角之事。”
澹台白柏仰起头,将酒倒入口中。
“ 咯......名为外部安置,实则流放千里,我心中之苦,又能向谁人诉说?”
啪——
澹台白柏缓缓坐起身,将酒饮尽。
狠狠地把手中酒坛砸到墙壁之上。
碎片与残余酒液溅落一地。
“ 外人羡慕我钱财万贯,整日花天酒地,挥金如土,咯......却不知我何其厌烦,何其恶心!”
“ 我志不在于此,咯......我志在扬名青木国,我志在助家族兴旺!”
马蹄声,叩门声。
接连响起。
“ 遵骆爷之命,已将人送到!小的先行告退。”
门外传来一男子之声。
随后便是马拉车离去之声。
澹台白柏一个激灵,急忙奔至窗边。
顺着缝隙,向外窥探一番之后。
便一把将房门拉开。
微风轻拂婢女衣,体香迎面扑鼻来。
澹台白柏醉眼朦胧,盯着面前淡妆素抹的女子。
顿时神魂颠倒!
迫不及待,拦腰将其抱起,用脚关住房门。
纱窗之上。
女子褪去衣衫的影子,若隐若现。
春宵一刻值千金。
......
一身着夜行衣、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的男子。
从一棵蓝棠树上,轻飘飘一跃而下。
随后蹲于墙角处,小心谨慎地左右张望。
发现并无异常后,缓缓叹息一声。
“ 呸,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不再犹豫。
起身疾步离开。
却在一个巷弄转弯处。
被两名粗布麻衣男子挡住了去路。
不妙!
黑衣男子急忙后撤!
未曾想。
背后围墙之上亦蹲有两名麻衣男子。
此时,皆是一脸戏谑之色。
何时而来?
谁又知!
前有狼,后有虎。
黑衣男子心中明了,这些人必是有备而来。
在劫难逃!
随即抽出背上钢刀,向转角处两名男子劈去。
两人一左一右侧身躲开刀锋。
同时抽出随身长刀,向黑衣男子拦腰砍去。
黑衣男子右手持刀,左手抚刀身,竖于腰间。
以一人之力硬抗两人合击。
力之大,震的其蹬蹬后退不止。
待卸去力道之后。
只见黑衣男子猛然一跃,跳至墙上。
趁两人大意,准备逃之夭夭。
可惜事与愿违。
围墙之上的另外二人早有准备。
见黑衣男子此举,便知其意。
抽出长刀,追击围堵。
黑衣男子横举钢刀于头顶,架住一名麻衣男子的迎头一刀。
却闪身未及。
被另一名麻衣男子一刀砍中腰部。
刀过血洒!
黑衣男子滚落到地上,浑身气力随着腰间伤口一泄而空。
下方两名麻衣男子不给其换气之机。
上去便是一顿乱砍。
黑衣男子一命呜呼。
来去匆匆。
四人收刀,隐于黑暗之中。
......
澹台白柏。
是澹台家主澹台仲宏与四妾所生。
自小聪颖过人,能言善辩,深受澹台仲宏喜爱。
二十岁庆生宴之时,却无意间流露出自己的野心。
自此被打入冷宫。
失去父亲宠爱的澹台白柏心灰意冷。
常常流连于红尘之地,整日沉迷于酒香与女色之中。
一发不可收拾!
澹台仲宏冷眼看着其自甘堕落,彻底在家族生意中将其除名。
只让其做些见不得光之事。
就类似于派他来水玄国暗中打击安家货物进出之事一般。
澹台白柏自认是一光明磊落之人,不屑去做这些事情。
但,为了能重新在父亲心中树立形象。
只能毫无怨言地去做。
久而久之,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每当心中憋屈之时。
唯一发泄之处,只有酒和女人。
澹台白柏一把将女子推倒于床上。
看着她羞涩而惧怕的神情。
心中更是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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