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最近日子过得挺开心,前些日子在街上拉住她的女子叫周舒,拉着她进了最近的赌坊,她手气好,一下子赚了不少钱。
她这个好朋友是一个精通玩乐的好手,她懂什么饭店的美食是最好的,什么地方的美酒是最醇香的,哪个青楼的男子是最销魂的,哪个赌场的赌注是最大的,而且还不容易被官府查。
跟她在一起,真快乐!
这样的快乐是需要钱买的,但钱也不用担心,这个女子出手阔绰,无论花多少钱,这个好朋友都会借给她,只收她很小的利,比市面上的印子钱少的多。
夏文在美色,酒色,以及耳边的夸赞声中,渐渐地迷失了自己,按下了一张又一张的借据。
直到一个月后,那个她认为最好的朋友周舒翻脸了,将一张张借据放在她面前。
夏文原本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但看着看着,她的酒就醒了,她被吓到了,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怎么可能会这么多?”
这一摞借据不说本金,就连利息都超过了五十两!
她面色苍白的一张一张的核对,她的脸色越来越白,不错,账是没问题的!
“夏文,该还钱了!”
“你..设局害我!”
“夏文,你不要血口喷人,这借据是你一张一张按的手印,即使到了官府我也是有说辞的。”
夏文明显有些理亏,她咽了咽口水:“周舒,能否宽限一些时日?”
原本她在外面欠多少银子心中都是不慌的,因为她的账是记在夏家头上,那些人去夏府要账,夏家大房为了面子,咬着牙也是要给的。
谁知,前些日子,夏家竟然要分家!是夏穆宁提出来的。他将夏家三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都罗列了下来,有理有据的要求分家。
听到这个消息,天都要塌下来了,即使夏家三房胡搅蛮缠,死不愿意。家还是分了。所有债务全部都到了夏文一个人头上。
周舒的声音轻飘飘的:“夏文,我给你一天,回去筹银子,否则…..”
她找她的母亲,她的母亲也在被人追债,她去寻余益锦,余家的门房说是听了余县令的吩咐,见了她直接打。
一天过去了,夏文自然没有筹到钱。
夏文原本是没有把这威胁放在心里的,但周舒找了一批人就围在夏府的外面,看见夏文一次,打一次。打的她姣好的面容肿的像一个猪头。
她怕这样下去,她会被打死。她无奈之下,只好去寻她的“好朋友。”
她的“好朋友”笑眯眯的:语气很温和,甚至还带着几分循循善诱:“我有一个朋友喜爱女色,如果你能陪她一晚,利息一笔勾销!”
夏文看了看她的“好朋友”后面的人,是一个女子,长得五大三粗。
这人夏文认识,叫做孟萌,虽名字挺可爱,但是确是一个荤素不忌的主。
最是喜欢在床上折磨人,光男子还不够,最常欺辱的是同性别的女子。她曾放言,让一个女子在她的床上痛哭,是世间最美的成就。
“我我我…你你你”。夏文气的心口疼,她的语气结巴,指着周舒的手一直在颤抖。
周舒很好说话:“你若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勉强。但是江湖规矩,欠债不还,可是要断手断脚的。你是想剁了你的手?还是你的脚?”
周舒手中拿着锋利的匕首:“看到你我这段时间挺开心的份上,放心,我会下手很快的,绝对不会让你失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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