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仲田在路上慢慢得走着,思绪万千,但她却敏锐的感觉到路上的行人都朝着一个地方过去,脸上神情很是八卦。
“怎么了?”仲田拉住了一个行人。
“红酥手那个寡夫知道吧,妻家找上门了!听说把整个店都砸了。”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仲田当然知道那个寡夫,宋锦书这是遭遇麻烦了。
仲田想了想,还是过去了,是熟人,总不能见死不救。
红酥手里面乱成一团,酒被砸了,地上全部都是碎片,让人无处下脚。
宋锦书站在那里,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的,他无措的站在那里,神情有些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躲得这么用力了,还是会被找到。
一个50多岁的男人站在大厅中间,眼睛里闪着精明的算计,他插着腰,在那里怒骂:
“宋锦书,你这个贱人,没有女人你是一日都过不下去吗?我女儿死了,你是要为我女儿守贞,生是我女儿的人,死是我女儿的鬼!”
“你开这个酒坊,到底勾搭了多少女人!”
他的视线扫过这个面积颇大的酒坊,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
这些日子宋锦书抓住了机会,扩大了店面,又新招了几个小二。
宋锦书原本是八面玲珑的人,但遇到这种天然对他压制的婆母也难堪的手足无措!
“你女儿得了痨病,锦书刚过门就死了,是她命薄,与锦书有什么关系?你莫要随意攀污。”夏芳的声音传来,有些气喘吁吁的,显然来的颇为急切。
宋锦书看见了夏芳,顿时委屈就漫上了心头,一头扑到了夏芳的怀里。
后跟来的丁玉成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他的视线扫过围观的人群,看见仲田,很意外的眨了眨眼睛。
夏芳的这句话显然激怒了那叉腰站着的男人:“是宋锦书命硬,克妻!要不是她进门,我女儿还能多活好几年呢!”
他看着夏芳,疑惑先起,愤怒后生,顿时上前拉住了夏芳的衣袖:“你就是宋锦书的姘头吧,出来给他撑腰来了!你与他厮混在一起,不怕他碍了你的命数,让你早死!”
“你..…”
夏芳气的额头上的筋一跳一跳的。
那男人看势不妙,立刻瘫坐在地上:“我女儿命好苦啊!”
他越说越难过,看着地下的酒瓶,顿时恶从心头起,他立刻拿起了手中的瓶子,狠狠地朝夏芳掷去。
眼看马上就要砸中夏芳,丁玉成立刻站在了夏芳的面前,用后背替他挡住了这一攻击。
丁玉成的额头上立刻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显然是疼狠了。
夏芳顿时放开了宋锦书,抱住了丁玉成:“玉成,玉成,你没事吧!”
丁玉成虚弱的看着夏芳:“我没事,你没受伤就好。”
这一幕显然是被周围的人看在眼中,都齐声称赞,夏芳来为其他男人撑腰,丁玉成不仅不嫉妒,反而以身救妻,真是一个好夫郎。
仲田很无语,这丁玉成刚才还对她暗送秋波呢,这转眼,就抓住了机会,刷了围观群众的好感度!
那无理取闹的男人显然酒瓶没有砸到正主很生气,立刻又拿起了手中的酒瓶投掷了过去。
仲田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立刻上前,抓住了这个酒瓶并立刻回砸了过去。
酒瓶发出的巨大声响,吓了那男人一跳,喷溅出来的酒水溅了那男人一脸。
“你又是谁?你给宋锦书出头,你也是他的姘头吗?”
仲田没有理会他,反而看了看丁玉成的伤势,对着夏芳说:“快快领他去医馆看看吧。这里我来处理。”
“….好”
没想到丁玉成拒绝了:“就在这里吧,咱们走后,锦书会势单力薄的,我实在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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