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柚即使外表看着是小孩子,可毕竟是隶属于秘密组织“终末番”的特别忍者,
掌握一切可用于逃跑、隐蔽的忍术,虽然更多的作用是以此为自己创造偷懒睡觉的机会。
由于自小在“终末番”长大,她对组织有着极高的忠诚度,忠诚在“终末番”组织内是普遍的美德。
她最强的特质也并非是忠诚,嗯……而是睡觉和偷懒。
小小忍者所掌握的逃跑隐匿忍术,如果不是在异空间内,这种别说门,窗子都没给她开一个的地方,若木也没多大信心能把她毫发无伤的留下来。
“不要骗我,我才没有……没有死。”她瞪着圆圆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把自己检查了一遍。“你这样口头许诺给我好处,感觉就像是巫女姐姐口中的人贩子。”
“小狸猫,这可不是什么口头许诺。”他伸出罪恶的手,揉了揉早柚的脑袋,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好怀念雨林里那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
虽说稻妻也不是没有,但是吧……五郎和八重神子这两位,想摸肯定没小提那么容易。
一个死傲娇,一个有八百个心眼子。
五郎还好说,找到正确的方法,总还是有些机会的。
八重神子这个人,不,这个妖啊,可能也就被雷电真影姐妹撸过。自己暂时没那个想法,可能也没那个本事去撸粉毛狐狸。
真要是硬往上凑,搞不好自己被卖了还要帮她数钱。
“不是狸猫!是貉!貉!”她挥开脑袋上作怪的手,自己用两只手捂住,“不要摸头,会长不高的!”
她倒是没敢咬这个怪人,感觉如果这么做了,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不摸就不摸吧。”他看了看自己被挥开的手,也没生气,毕竟如果换做自己,也不会喜欢被陌生人摸头,“你有没有想过,长不高是因为除了睡眠不足,还有可能是营养不够,唉,‘终末番’就这么虐待‘童’工么?”
“我不是小孩子,但是……任务好累,训练好多,巫女姐姐还要逼我吃胡萝……”她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偷偷打量起那个怪人。
他好像是没有察觉到早柚的动作,拿出些吃的,“睡了十几个小时,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见她没有动作,若木干脆把面具往上一推,露出来嘴巴,每样都吃了两口。“味道不错,凉了就不好吃了。”
早柚摸了摸有些饿扁的肚子,从一旁拿起筷子,小口的吃起来。
同时还在心里安慰自己,我没有被食物诱惑,只是不吃东西真的会长不高的。
……
早柚吃饱后满足的打了个嗝,揉了揉有些发撑的肚子,感觉有些口渴。
像是看出她的需求,怪人又给她递过来一杯饮品。
人吃饱后,反应往往会稍慢一点,早柚更是其中翘楚,吃饱了就有些发困,顺手就接过来喝了一口。
她最后的印象是满嘴的咸和苦涩,视线中是怪人刚刚把面具推上去后没有戴回原位,嘴角露出的一抹笑容。
“吃饱喝足,晚安了,社奉行的小狸猫。”
……
若木在至冬的小院内,无聊的翻看着下属送来的各类情报,稻妻因为锁国令,即使愚人众有着勘定奉行和天领奉行大开方便之门,但消息扔有些闭塞、滞后。
所以他一般都传送回至冬看最新版的,旁人对于他这种满世界乱窜的行为也见怪不怪了。没有在情报中发现什么要特别注意的有趣事情。
他把手中的文件放下,拿起了他手边另外一小摞“文件”,这些都是各国收集来的八卦。因为愚人众的活动范围遍布其余六国,收集起来又相对简单容易,数量反倒比正八经的情报要多不少。
这东西真假尚未可知,愚人众内基本没多少人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大概吧……他想起自由的蒙德城内那两位自由的有些过了头的愚人众成员。
这份八卦里的消息可信度确实不怎么高,倒是能用来打发时间。
他一页页的翻看下去,里面消息大多也半真半假。
诸如什么璃月出现岩王帝君化身造访民间,对某家店铺评价颇高。
考虑到钟老爷子还没退位,但是又因为老爷子一贯低调的性格,这条他觉得暂时能有五分的可信度吧。
至冬两位同性执行官恋情曝光,其中一位为了给受伤的恋人报仇,将同事打的半死不活……
硬了,拳头硬了,虽然通篇没写名字,但他也之前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造谣那小子你最好躲得远远地别让我碰到。
他调整好心情,继续翻看下去。
大贤者疑似精神失常,热爱女装跳热舞。大风纪官因进入其办公室不幸撞见,卧病许久,遭边缘化。
考虑到大贤者毕竟是被自己祸害的,虽然对须弥的大风纪官不太了解,能有个八分可信度。
九条裟罗惨遭负心汉抛弃,郁郁寡欢。
这绝对是胡扯!可信度零分,他准备等会回稻妻看看这条八卦究竟是哪个小可爱搜集的。
八卦不需要真,毕竟看个乐子而已,但……一定要合情合理。
就九条裟罗的这条八卦,拿至冬打个比方,就像多托雷突然坠入爱河打算金盆洗手不再人体试验一样,让人完全没有看八卦的欢乐。
他继续翻看下去,蒙德一位吟游诗人传唱风神曾经将至冬女皇的权杖换成了一根丘丘人的木棍。
……他的手停在那一页,久久的没有翻过去。
能在蒙德讲出这种故事的人,只有一位吧?如果单纯以他的身份来说,可信度大概有九分,但是考虑到他的为人,这条八卦的可信度分数得再打个对折。
虽然在陵园看见那朵塞西莉亚的时候,心里就有些猜测,现在看到这条“八卦”,他终于是能确定下来。
时间快要到了。
“先知大人,女皇陛下传召您去至冬宫。”门外传来了下属的声音。
“知道了,我等会自己过去。”
他将手中的八卦集放下,开始盘算最近干的那些缺德事,觉得大概率是祸害斯卡拉姆齐那件事才被传召。
毕竟他在稻妻相当的安分守己,唯一有那么一点点出格的,可能也就是送的礼物导致“好同事”住处被夷为平地,还受了轻伤。
反正已经有了辩词,到那摆正态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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