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觉得知识分子真的很难搞,偏偏这种唯物主义者在绝大多时候其实是对的。
想到这,她决定直接快刀斩乱麻。
只见她双手捏诀,口中喃喃念咒,然后以指为刀,在掌中轻轻划个小口,两指蘸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上汤嘉业的额心。
只是一瞬间,汤嘉业两眼失神,旋即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满脸惊恐,大喊一声:“不要!”
负霜收回手,但血迹仍然留在汤嘉业的额头上,而此时,他显然顾不上这些了。
他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嘴里时不时还冒出几个字:“不……为什么……仔仔……”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负霜心疼自己,舍不得流太多的血,因此掌心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口子,一直注意着这边的阿帆快步跑来。
他不知道脾气都还行的俩人怎么好好地说吵架就吵架,现下甚至还见血了,连忙快步进舱,然后抱着医疗箱冲出来,直接半跪在地上就要为负霜上药。
一开始拿点金疮药、碘伏啥的,负霜还能接受,可看着他掏出一卷纱布,负霜是彻底蚌埠住了。
她举起有伤的掌心给对方看,感慨道:“阿帆呐,真谢谢你,要不是你这么快赶过来为我包扎,我的小伤口就要愈合了呢。”
“您不用客——”阿帆习惯性地回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负霜是在调侃他,正直的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裹上去的纱布又一圈一圈地取了下来。
“好了,我没事,你去看着李先生他们吧,他们俩年纪不小了,多一个人看着也更安全,我这边不用担心。”
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还沉浸在痛苦之中的汤嘉业:“他不会伤到我的,只是他老不相信我,我懒得说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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