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立刻笑着扶褚师潼出门。
………
荆州地带的花魁初夜拍卖是有一些仪式的,之前撒花瓣和红纸碎是仪式的一种,给花魁头上带红盖头。
于是褚师潼诡异的穿着一身白盖着红盖头进了三楼被刘泽山亲自选中包厢里,静坐着等待刘泽山的到来。
刘泽山推门而入,入目就见地上的喜庆红毯洒满了喜糖和花瓣,桌上燃着两只红蜡烛,香炉里飘着袅袅烟雾,窗纸上都贴着喜字。
他高价拍下的美人一身白衣盖着红盖头静坐在桌前。
刘泽山摆了摆手,让身后的几个侍卫留在门口,自己提着个酒壶进了屋里。
哐当。
门关上了。
褚师潼手里摸索着腰间藏好的几枚银针,针上涂抹着一种毒药,能麻痹人的身体,让刘泽山一会儿事变之事无法自杀,但这种针必须插进固定的部位才能快速生效。
一处是下颚与脖子相连的地方,一处是太阳穴,还有一处是心脏。
心脏位置因为衣物遮挡的原因,褚师潼没打算尝试。
刘泽山端着酒壶走到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悠悠倒了杯酒,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随后才畅快的舒了口气,伸手挑起了红盖头。
盖头被挑起的瞬间,绝色容颜被烛光恍映,完美如瓷的肌肤好像珍珠似的,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刘泽山着迷的望着褚师潼,道。
“今日也算你我新婚之夜了吧?”
褚师潼垂眸,没有说话。
刘泽山也不在意,又重新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褚师潼。
褚师潼接了过来,不过并没打算喝。
刘泽山抬胳膊端着酒,看着褚师潼的眼光愈发暴露。
“都不跟我喝个交杯酒?春风楼的规矩老鸨没教给你?”
褚师潼只好端起酒杯,两人胳膊相挽的瞬间,另一只手捏紧银针对着刘泽山的太阳穴狠狠刺去!
不料刘泽山早有准备,一个后退反手握紧褚师潼的手腕!
两人手中酒杯同时掉落,青瓷杯子摔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屋中格外刺耳!
褚师潼见无法按着计划刺入银针,便直接用另一只手在袖中取出匕首对着刘泽山的脖颈刺去!
刘泽山猛地一个起身,握住了褚师潼手腕的手瞬间发力,把她狠狠拽!撒手扔向了一旁的屏风!
褚师潼一个失重被狠狠摔在了屏风上,琉璃屏风瞬间碎了一面!琉璃破碎的声音发出巨响,琉璃渣子连同滚轮在地的剧痛让她完全感觉不出身体到底被割破了多少处地方!
有一枚琉璃碎片已经完全镶嵌进了她的掌心,鲜血流了满手,疼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伤口好似火烧!
褚师潼终究是十七岁的女子,身形纤瘦。
刘泽山正值壮年,人高马大,比力气,褚师潼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如霜!”
褚师潼听到刘泽山走近的脚步,立刻扬声喊了一句。
刘泽山的身影背对着烛火,脸埋在黑暗里,五官扭曲,笑容仿佛魔鬼,声音好似刀剑敲打在脊梁骨上,听的人后背发凉。
“柒王殿下,您的影卫应该正在跟草民的人过招,想来没时间来救您了,花大价钱培养出来的暗卫,果然货真价实,就算是皇宫的影卫都对他束手无策。”
他嘿嘿笑了两声,笑声简直恶心至极。
盯着褚师潼上下不停的打量,仿佛已经用目光扒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褚师潼赤红双眼死死瞪着他,同样一张脸,果然被刘泽山认了出来。
刘泽山走近,忍不住摩拳擦掌起来。
“没想到柒王殿下为了查税收之事竟能做到这种地步,草民实在受之有愧,不过没关系,草民经验丰富,即便是男子,也能保证殿下只需疼一小会儿,就会享受无尽的欢愉。”
他笑得愈发张狂,在此时此刻,竟有种地狱恶鬼的感觉。
刻意自称“草民”满足了他心中以下犯上的玷污本不该触碰到的人的变态嗜好,就好像他这般肮脏的人,终究能拉着高高在上清冽如月的仙人一同下地狱,让她的纯白,沾染上污痕。
褚师潼拾起一块大一点的琉璃碎片,朝着窗户扔了出去。
窗纸一触就破,但在破裂的瞬间,刀剑碰撞的金属声传进了屋中。
无数身影朝着窗前飞来,可屋檐下瞬间又落下无数身影抵挡!
看来刘泽山这厮,出门确实做好了万全之策。
不过褚师潼也并非剑走偏锋之人,若非自己也做好了万全之策,她是绝对不会当这个诱饵的。
见影的身形缓缓从黑暗中出现。
她似乎想上前制止,可被褚师潼一个眼神阻拦下。
褚师潼倒在满地的琉璃碎片中,完美的肌肤被划出无数的醒目伤痕,血迹让她有些狼狈,可偏偏那张脸一点事也没有,因为疼痛开始泛白。
脆弱易碎的感觉像是失去了反抗之力只能为人鱼肉。
看到她脸上露出痛苦又坚忍的神色,刘泽山的眼睛都不自觉瞪大了,目光贪婪的在她身上来回寻扫。
“对!就是这个样子!”
他兴奋道:“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样子!”
褚师潼冷笑道:“你似乎对本王肖想已久。”
刘泽山完全无视褚师潼的话,立刻从腰上抽出了一条又细又长的鞭子。
这种鞭子杀伤力几乎没有,但就是能一下抽出一条细长的红痕。
褚师潼知道刘泽山变态,但没想到他这样变态。
刘泽山轻轻抚摸着鞭子,抬眸朝着褚师潼露出一个笑容,“真想看看柒王殿下这样的美人跪在我脚下苦苦哀求的样子啊。”
褚师潼察觉出套不出来什么话了,便想示意见影直接把他拿下。
可在这瞬间,褚师潼忽的意识到身体的不对。
伤口的灼烧滚烫,体内的灼烧……似乎更烫!
褚师潼迅速扫过屋中,目光定格在那个不起眼的香炉里。
“你在香炉里下了什么药?”
“自然是给殿下助兴的药,这可是我当年好不容易从西域那边弄来的,只可惜当年没地方用了,不过如今派上用场,也算是天意。”
刘泽山慢慢跪在褚师潼身旁,伸手在她腰封处开始解。
他好像怪癖已经维持了多年,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尽管外面刀剑声和惨叫声如同人间炼狱,可他依旧能专心致志按着自己所想的步骤一步步来。
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在完成什么完美的仪式。
褚师潼给见影使了个眼色,既然刘泽山话多又墨迹,那干脆直接打晕了带走,拔了他所有的牙齿,逼他说出钱藏在什么地方。
见影早就想动手了刚上前一步,门突然被破开!
一个身影飞快冲进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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