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平易近人地和与黄钺等人分析梳理了一下,梁山头领中,除过阵亡、病逝、出国、修道、朝廷任用者外,流落江湖市井的其实不多,无非以下八人:
小旋风柴进(曾为梁山掌管钱粮头领之一,被授横海军沧州都统制后,因做过方腊驸马,担心奸臣谗害,便辞官复回沧州为民)、扑天雕李应(曾为梁山掌管钱粮头领之一,善使浑铁点钢枪,背藏五把飞刀,能百步取人,神出鬼没。被授中山府郓州都统制,上任半年后辞官,回家乡郓州独龙岗李家庄做了富翁)、鬼脸杜兴(曾为梁山四店打听消息、邀请来宾八头领之一,征方腊后,被封为武奕郎,随李应还乡,在一处做了富豪)、活阎罗阮小七(曾为梁山水军头领之一,被授盖天军都统制后,因穿方腊龙袍戏耍被夺官为民,和老母亲回梁山泊石碣村打鱼)、神算子蒋敬(精通书算,曾为梁山考算山寨钱粮头领之一,被授武奕郎、都统领后,辞官返回潭州为民)、独角龙邹润(曾为梁山步军头领之一,征方腊后,授为武奕郎,后辞官回登云山,做了绿林好汉)、一枝花蔡庆(曾为梁山行刑部副头领,征方腊后,授武奕郎,后返回家乡北京大名府为民)。
至于浪子燕青,是北京大名府人氏,自幼父母双亡,由卢家抚养长大,是卢俊义的心腹家仆。他外形俊俏,姿质风流,遍体花绣,善用弩箭,精通相扑,武艺高强,身手敏捷,赤胆忠心,聪明伶俐,灵活且灵巧,更兼多才多艺,吹弹唱舞、各路乡谈、诸行百艺,无有不精。梁山军平定方腊后,班师回朝。燕青私下去见卢俊义,劝他急流勇退,隐姓埋名以终天年。卢俊义不肯。燕青又以汉高祖杀戮功臣之事劝谏,仍遭卢俊义拒绝。他只得拜别卢俊义,并留书给宋江,当夜便挑着一筐金银珠宝,带了李师师,像神仙眷侣一样,趁着茫茫月色,去享受无拘无束的二人世界。至今音讯全无,不知去向,慢慢探寻吧
黄钺道:“也就是说,可拜访的只有七名头领,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等便分头延请吧。”
我道:“也不必分头延请,你一个个登门拜访。还是那句话,来便来,不来便罢,不可强求,也不谈及他人,更不泄露我们的‘七人延请计划’。便慢慢探访、悄悄邀请。宁可费些时日,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引起朝臣警觉猜忌。谁若走漏风声,休怪我李逵无情。”
黄钺道:“我亲自把关,哥哥不必担忧,倘若有事,兄弟便担着吧。”
我道:“不是叫谁担着,是我们兄弟本无私心,现今安然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切莫为一点小事惹出祸端,凡事小心些好。”
黄钺道:“哥哥说的是,兄弟小心便罢。”
我道:“那哥哥在这里谢过!你出门时就在账房支取银两,不必告诉用途,也不必专程和我告辞,悄悄地去,悄悄地来便罢。”
黄钺道:“如此甚好,家里无事,今夜便去。兄弟们也闷得慌,出去走走,也透透气吧。”
于是,黄钺去账房支取了些银两,便带着替、天、行、道四人,连夜出了李宅,直往济州梁山泊石碣村而去。
我无事可做,便回到后宅,叫了三位夫人一起,想玩个“一龙三凤”游戏。小翠年幼,不知何意。那妻妾两个虽然比我李铁牛小二十来岁,但已是老夫老妻,明白我的做派。想当年我铁牛身强体壮,挥霍无度,妻子溶月先还沉迷其中,半年后竟体力不支,便主动为我买来小妾素菲。我却喜旧厌新,总是赖在溶月女士的闺房不挪窝。溶月女士不知听了那个高人的指点,竟自作主张,早早将小妾素菲藏在房里,待我晚上上床,便怂恿我玩“一龙双凤”游戏。结果是我与妻妾三人都很满意,妻妾的关系也很和谐。这都是经验之谈。
小翠听了小妾素菲的耳语,早已羞得面红耳赤,但羞涩中饱含期待。于是,大被同眠,颠鸾倒凤,惊叫声此起彼伏,求饶声不绝于耳。半夜收兵回营,次日不思上衙。
正在梦乡里追红逐绿、纸醉金迷,忽听小翠叫道:“夫君快醒醒!太尉派人来了!”
正在梦乡里追红逐绿、纸醉金迷,忽听小翠叫道:“夫君快醒醒!太尉派人来了!”
也许是对“太尉”二字过敏,一听小翠乱叫,突然醒来,问道:“太尉在哪?”
小翠叫道:“夫君快起来!是梁太尉派人来了!”
我连忙穿衣起床,到了内宅门口,梁一刀在那里候着。见我出来,便道:“殿帅,是梁太尉家总管梁丰来见!”
我二话没说,即去客房。见是梁太尉家总管梁丰正在喝茶。便问道:“大总管一早过来,有何要事?”
梁丰笑道:“李帅好艳福,比梁太尉还起得迟!”
我与梁丰早就是熟人了,笑道:“大总管三妻四妾,比我的女人还多,还有脸说我好艳福?”
梁丰笑道:“我那都是村野丑妇,不比李帅的三位国色天香!”
我骂道:“你那四夫人曾是京城名妓,还能算是村野丑妇?你要嫌丑,卖与李某,我便多加二十两银子。”
梁丰笑道:“丑妻薄地,哪有轻易就卖的道理,赶快些洗把脸吧,梁太尉还在府里等候李帅!”
我骂道:“我个大男人,又不是偷偷见情人,太尉召见,洗脸做甚?”
梁丰笑道:“就怕太尉见了你满脸的口红印,还以为你是刚从翠花楼出来呢!”
我吃了一惊,慌忙拿过一面铜镜一照,果然满脸满颈的红唇印,狠狠地踢了一脚梁一刀,道:“你个狗娘养的!还没有人家梁大总管操的心大!要你何用?来人!先打梁一刀十军棍,以儆效尤!”
外面冲进两名侍卫,扒了梁一刀的裤子就要行刑。梁丰连忙拦住,笑道:“望李帅看在梁某的面子上,今日饶他一次,下次还有此类事情发生,便加倍惩罚吧?”
我再踢了梁一刀一脚,道:“看在梁大总管的面子上,今日先饶你一次,下次再发生,便扒了你的裤子示众!”
梁一刀道:“谢殿帅宽恕!谢梁大总管说情。”
梁丰笑道:“下次注意些,我们这些做手下的,便要时刻注意老爷的衣食住行,不使有失。倘若满脸的红唇印叫外人见了,会作何想?”
梁一刀道:“梁大总管说的是,日后定当注意些才是。”
我见梁一刀认错态度良好,便道:“今日不是梁大总管提醒,我这个脸面尽失。”说完叫李二拿出五十两银子出来酬谢梁丰。
梁丰推辞再三,方才收了,但并未千恩万谢,很有大管家做派。我悄悄告诉李二,如今我擢升殿帅,你今后要学着点大管家做派,莫叫别人低看一眼,李二连声允诺。
我洗了把脸,再仔细照了照镜子。带了卫队,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不知太尉一早召唤,有何要事?大总管可否透露一二?”
梁丰笑道:“我一介下人,怎知有何要事?太尉只是叫请李帅来,李帅自己去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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