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她那种排斥又抗拒的眼神,让傅司礼瞬间想起她对别的男人温柔的样子,怒火燃起,步步逼近,用最强大的气场包括着她娇小的身躯。

“你觉得呢?”傅司礼淡冷反问,让秦晚心头一怔,努力保持镇定,“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

“所以什么?”傅司礼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将她甩至床上,随即倾身压下去将她禁锢得无法动弹,“所以要像六年前那样,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六年前,秦晚下药爬上他的床,醒后也是趁他入睡想溜,结果被闯进来的一波人当场抓了现行,至此秦晚顺理成章嫁入傅家。

他之所以恨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她杀了向雅,更是因为她那种自以为是的、欲擒故纵的把戏!

“傅司礼你真的很不可理喻,快放开我!”秦晚觉得他简直丧心病狂,试图挣脱。

可男人的力气逐渐加大,脸上的冷笑极为邪魅,“现在让我放开,昨晚是谁一遍又一遍的求着让我......”

“够了!”秦晚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再听,她只觉的羞愤难当!

突然,傅司礼一声冷笑,“秦晚,你忘了么,我说过,碰你这样的女人,我嫌脏手。”

碰她这样的人。

嫌脏手。

呵。

是啊,她以为,会有例外么?

“那还真是庆幸,没有脏了傅总的手。”秦晚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用尽了力气,浅浅扬唇。

心很痛,却也坦然不少。

他们之间,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瓜葛为好。

那种解脱的表情,让傅司礼心态失衡,昨晚照顾她一宿没合眼,就当喂了一条狗!

“一个亿,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说罢,起身,男人高冷的塌下眼皮,下达最后通牒,“若还不了,秦千瑾的抚养权,你自动放弃。”

“你、你做梦!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秦晚抓起一只枕头,朝着声音消失的地方狠狠砸去,可房里,早已没有了傅司礼的影子。

无奈的她像一具尸体瘫倒在床上,眼泪早已覆盖住了她的视野。

千瑾,她的孩子啊......

......

耀城内。

姜莎莎趁着四下无人,叫住了正在客厅画画的秦千瑾。

“你,过来。”姜莎莎挺着背脊,盛气凌人的命令

秦千瑾只当没听到,继续画画。

这是他偷偷上网接的私活,一幅画可以挣好几万块,他要努力挣钱,帮妈咪还债,也好帮他自己快点离开这里。

所以,他根本就没空理会这个无聊的女人。

姜莎莎被无视,直接让她恨得磨牙,朝着秦千瑾走了过去,一把抢走了他的画,“什么鬼画桃符的东西,恶心死了。”

“你把画还给我!”秦千瑾愤怒起身去抢,可被姜莎莎轻易就举过头顶,顺带嘲讽道,“哟?会说话啊,我当你住了一晚上变成哑巴了呢!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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