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上个月开始,他天天晚上做噩梦,在梦里都快被吓死,想醒还醒不过来。
每天晚上他都不敢闭上眼睛睡觉,困极了撑不住睡去,立马就又陷入无尽的噩梦中。
以至于这段期间,他每天都精神不济,工作频频出错。
刚开始他还以为只有他自己这样,但后来发现他们一家四口都会做噩梦。
于是他带着全家去医院检查,但没检查出来啥毛病。
医生给开了安神的药,吃了药该做噩梦还是做。
阮嘉荣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家房子风水出现啥问题,但住在别墅里的下人睡眠都很正常,并没有像他们四口这样做噩梦。
这一个多月以来都快把阮家人折磨疯了,一个个神思恍惚,眼睛底下一片青黑,脸色苍白,活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气。
这两天阮嘉荣渐渐地不再做噩梦,他这才有精力想到沈轻。
“文玉,你去把户口本拿来我看看。”
“你拿户口本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我看看还不行么。”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期间噩梦做的,阮嘉荣变得疑神疑鬼的,只有亲眼看到户口本上阮轻的名字,他才能放下心来。
江文玉见阮嘉荣发火,不情不愿地去书房拿户口本。
过了一会,江文玉手里拿着户口本走进房间,她直接把户口本扔过去给阮嘉荣。
“喏,给你,一天天神经兮兮的。”
阮嘉荣接过户口本,直接翻到阮轻那页,看到上面写着“阮轻”,阮嘉荣长舒一口气。
但气还没舒完呢,阮嘉荣忽然看到这页面上怎么有个隐隐约约的红印,他用手蹭了蹭没蹭掉,然后他把户口页翻到背面。
阮轻的户口页背面,赫然印着这个红色的“迁出”。
刚才那个红印,就是这个迁出章的红色油墨透过去的。
江文玉见阮嘉荣不说话,一转头就看到他面色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怎、怎么了?”
阮嘉荣抬起头来,愤怒地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还想拿着户口拿捏阮轻,可没想到阮轻的户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迁出去了。
本来还想着过两年就叫阮轻回来相亲,然后大学毕业就嫁人联姻,现在这如意算盘都成空了,这让他如何不气愤。
江文玉见阮嘉荣发火,不由得忐忑,“什么怎么回事啊,你没头没尾的说什么呢。”
“你自己看看!”阮嘉荣直接用力把户口本砸到江文玉脸上。
江文玉一向不喜欢阮轻,这户口本放在保险箱,除了他们两口子能打开,别人根本开不了。
江文玉忍着怒气,把户口本从地上捡起来翻开。
看到阮轻的户口页后面盖着迁出的红印,江文玉心中闪过快意,这小贱蹄子终于彻底滚出他们家了。
“你什么时候把阮轻户口迁出去的呀。”
畅快的情绪,直接让江文玉忘了刚才阮嘉荣因为什么而发火。
“她的户口不是你弄出去的?”
阮嘉荣脸上闪过一丝狐疑。
“没有你发话,我哪敢啊。”虽然她确实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是你弄的,也不是我弄的,难道是鬼弄的吗!”真他妈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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