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秦淮如现在的情况,在他看来如果秦淮如心里真的有他一定会想办法自己回来的,

虽然是过年,但是城里和农村之间的马车依旧不少,搭不公交搭马车也是能够进城的。

但是如果淮如心思不坚定的话,那么所有事情就此作罢,自己就当是做了一个梦吧,梦醒了,人也该散了。

此时秦淮如家里,秦淮如已经苏醒了过来,可是她就这么呆呆的躺在床不吃不喝,像是一个植物人。

无论谁和她说话都没有任何反应。

短短的半天时间,秦淮如就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整个人瞬间变得颓丧犹如枯槁。

看着秦淮如的样子秦父秦母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的做法。

这个样子的秦淮如还能嫁的出去吗?留在家里就是一个累赘这又是何苦呢?

可是当初自己气势汹汹的逼了陈家,这个时候也没脸去陈家求和啊,这不是去打脸吗?

第二天,大年初一,去城里的人该回来的也都回来了。

一个年轻人此时进入了秦家对着秦父道:“叔,我来给你拜年了!”

秦父看着来人道:“哦,是刚子啊,刚子,听说你在城里找到了工作?”

“没错,我进入了轧钢厂,还是姐夫给介绍的!”叫做刚子的年轻人呢开口。

“姐夫?哪个姐夫?”

“当然是淮如姐的对象啊?”刚子一脸好奇的看着秦父,“就是淮如姐的对象见我大老远的来城里不容易,也恰好那时轧钢厂缺了一个工人,所以姐夫就托了杨主任的门路将我招了进去!我听说姐夫还给伯父你们家准备了两个名额呢?您老不知道?”

如果陈安在这里他估计也想不起来刚子是谁了。

主要是因为当初只见过两面,秦淮如顺便提了一嘴,而当时他也恰好知道轧钢厂缺人,就对杨厂长提了提,没想到还真的同意了。

之后他就没再见过刚子,以至于陈安都快将这个亲戚忘了。

刚子虽然称呼秦父为叔叔,其实关系也远了,出了五福了,来往不是很多,所以秦父并不知道这件事。

“你说你姐夫是轧钢厂的工人,他不是病秧子吗?”秦父茫然的看着刚子。

刚子一愣,“谁说的,姐夫可是轧钢厂的名人,刚入职三个月就连升四级,如今是四级工,工资有四十多将近五十块钱的!”

秦父和秦母面面相觑,这些秦淮如都和他们说过,但是他们一直以为是秦淮如为了护陈安而撒的谎。

“你不是被骗了吧,听说他惯会讹人,人品很差的!”秦父不死心。

刚子挠了挠头道:“人品差?在轧钢厂谁敢说姐夫的人品差?他不仅勤奋好学,还主动教导旁人,在轧钢厂不知道人缘有多好,对了,厂子里还给了姐夫读夜校的名额,到时候姐夫恐怕就要升级成管理层了!”

“不对啊,那个易忠海不是也是轧钢厂的吗,他怎么没说过陈安的任何好话啊?”秦父有些急了。

“易忠海?原来如此,叔叔你这是被易忠海骗了啊!”刚子终于知道症结了,便一五一十的将易忠海和陈安之间的恩怨说了出来。

当说到易忠海为了自己徒弟竟然诬陷陈安作弊的时候秦父脸色变得铁青一片,他拍着自己的大腿悔恨的道:“我被骗了!”

刚子茫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母就将自己逼陈家离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刚子张着大嘴震惊的看着秦父秦母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叔叔,我姐过的好不好我姐自己不知道吗?”刚子最终说了一句。

而这一句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了秦父秦母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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