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通过王建、阿秀、二虎子三个人一系列的行为,施耐德终于意识到。
阿秀和她二哥出门后,留下他施耐德一个人在房里面,作术后的休息。他哪里休息得下来。脑海里像煮沸了的汤锅,热浪翻腾着。
“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会中了子弹?穿越到了哪一个年代?日子好过还是难过?……。”
穿越相当于重新投胎。投身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庭,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他开始变得神神叨叨起来。心里面七上八下地,既激动又忐忑。
作为一个男人。他的梦想当然是穿越成为一个不平凡的人。皇亲贵胄,那是底线。最好是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天天晚上翻牌子。是人见自己都要下跪,高呼万岁。想到这,他忍不住咧嘴。
然而这一咧嘴,扯得刚做的手术那儿伤口痛疼发作,立马把他拉扯到了现实当中。历朝历代的皇帝,好像除了末代皇帝溥仪,就没有一个能和枪伤扯上关系的。
皇帝看来是跟自己无缘了。再分析分析,刚刚阿秀、二虎子、王军医三人对自己的态度。除了阿秀对自己表现出爱来,其他俩人对自己,并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尊重。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自己,在那两个人的心目中,根本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如果是大人物,王健和她二哥,不可能对他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认清到了这样一个现实,让他对于自己此次穿越失败,产生了更多的沮丧情绪。
“我是谁?阿秀又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诸如此类的问题,接二连三地在头脑里面出现。
“那个叫阿秀的女子不止一次叫自己老板。那么,她是自己手底下的员工吗?”
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她和他之间太亲昵了!他之前还以为她是他妈妈老谢呢?
他和她的关系,更像是超友谊的男女关系。乃至夫妻关系,好像才更符合逻辑。她二哥撞见他俩二人相拥时的淡定画面。
“对,”他想起来了,“在他妈妈老家,外婆和她的老伙计们聊天时,‘老板’这个词就常常被她们所提到。而那些老人们口中,提到的“老板”,远非商业语境中的“老板”。而是指她们的“老公”或者“丈夫”。
想到这,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结婚了!”这样的结论,不得不说,是一记当量级炸弹爆炸才产生的冲击波。震得他脑瓜子嗡嗡地,好一阵缓不过来。
特别是对于一个在穿越之前,一次像样的恋爱,都还没有谈过的人来说。简直是太受打击了。
人生最最令人期待的恋爱拼图,居然在穿越过后,完美地省略掉了。成了语焉不详的六个小数点。这也太悲催了吧!
他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隆重地悼念一下,他那还没有成长,并已经胎死腹中的爱情。
既然阿秀是他的老婆之类的人物。那么刚刚的那个男人,被阿秀唤作二哥的人,就是他施耐德的二舅哥了。由此及彼,有二舅哥,意味着,还有一个大舅哥还没有出现?
脑瓜子再次嗡嗡地。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新新人类,对于多人口家庭,复杂的人际关系,天生的就会感到不适。累。
阿秀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来,让我来给你洗一把脸。”
边说边把脸盆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
陌生感,让他本能地想躲。阿秀噗嗤笑了,“你躲什么躲啊!搞得就像赖脸的小家伙样地,乖!”
施耐德被那一声“乖”,弄得心猿意马。心里头是小鹿乱撞,心浮气短。不好意思,再躲了。
热毛巾带着蒸腾的热浪,体贴地漫过了他的脸,额头,脖颈,还有耳朵。继而在他的头顶心间久久地盘旋,“舒服!”他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这样的一声颤音。完全是来自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馨。
“舒服吧!”阿秀听后,也很开心。
刚经过了王医生治疗,尽管预后良好,但是现在的他依然糟糕。依然不可以正常说话。
感觉真的是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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