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愉快的吃吃喝喝,好像完全忘记了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等到汤锅酒坛都见了底,茗香很没出息的醉倒了。

白烈云抱着她回了屋,看到床上铺着的那张干净床单,了然的轻笑了一声,低头看看醉得厉害的茗香,觉得此时只怕是天罚劈下来都未必能震得醒她。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打了水给她洗了脸洗了脚,便给她盖上了被子,自己回到楼下去收拾碗筷。

他琢磨着,既成夫妻,肌肤之亲是免不了的,今天没能洞房,总还有明日还有后日,总不能天天都把她灌醉。

她初醒来,魂魄不全,脆弱不堪,靠着许多禁忌的手段才能留存于世,他有许多的事不方便现在就告诉她,生怕她受到什么刺激,魂魄修复出现意外。

她现在用的身体,是别人的,她对此一无所知,他却需敬重逝者,不能随意玷污了旁人的身子。可他又得与她真正的结为夫妻,如此方才能将她的神魂与他牢牢的束缚在一起,以她至亲之人的身份,助她修魂。

白烈云安静的洗着碗,把所有能用的法子都延伸着思考了一番,最后敲定了一个能令双方都满意的方案。这个法子,他没试过,以前也只是略有耳闻,从没对此有过研究,用来应对眼下的局面,应是最好,就是有些担心她过于脆弱的魂魄承受不了他那强到夸张的神魂。

需不需要把自己的魂切一点出来,帮她快速的把魂补全?可她的身体到现在都没找到,即便补全了,她也还是得用着现在的这具身体。

到时候她想起了一切,怕是会因为这具身体跟自己翻脸。

白烈云只是略略的想了一下茗香到时的反应,便不由自主的皱了眉,上一次翻脸她差点就魂飞魄散,若再翻一次脸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他们之间的缘分是天命所定,更是他心之所向,他希望她能无忧无虑日日开心,自不会让这些闹心的事影响她的心情。

他的茗香,应该是活泼通透,生机勃勃的开心果,她只需要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像只又懒又馋的猫一样随性的活着,便就能让他打心底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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