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嗔和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你猜?”

清林眉头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说道:“你最好有什么说什么,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对你动手。”

“呵,贫僧不是被吓大的。”无嗔白他一眼,低头继续吃他的羊杂,认真的样子让清林更想扁他。

阮家人和徐镖头他们也都醒了,见着两人对峙的样子,竟是都不敢上前劝阻,唯恐被殃及。

几人默契地走向湖边洗漱,顺便把盛水的器具都打满水,以备不时之需。

阮月想起系统仓库里的那口大水缸,又想着系统的尿性,绝对是个有用的东西,她趁人不注意找了水位合适的地方把水缸放了进去,待它灌满水又收起,以备不时之需。

待到他们吃过早饭,太阳已经快要冒头,徐镖头和手下几个镖师帮忙把东西都收拾好,马也饮好,套好马车,一行人再次上路出发。

只是这一行,又多了个外形奇怪的和尚。

一路行来,到了晚上,又捉到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野鸡照例做了叫花鸡。

野兔剥皮之后,剁块、洗净,放到陶罐里煮开撇去浮沫,再加入葱、姜、花椒、白酒,红枣炖煮半个时辰,再加盐炖上一炷香时间,一锅香喷喷的清炖兔肉出锅。

把火移开,刨出里面的两只叫花鸡,打开黄泥后,独特的香味吸引了周边的一伙流民,他们仗着人多竟将他们围了起来。

徐镖头看着围过来的二十多个人,眼神微微眯起,另三位镖师也站起,手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刀。

阮月见着这么多人围过来,默默地带着阮家人躲到了清林和无嗔和尚旁边,两位大佬竟然还有心情分那一只野鸡,显然是丝毫没有将这群人放到眼里。

徐镖头看着一个像是像头领的人问道:“兄台这是何意?”

领头的混混颠着手里的刀,拽得二五八万的说道:“把你们的食物都交出来,不然可别怪哥们手下无情。”

徐镖头抱拳,谨慎地说道:“不知是哪位山头的兄弟,我是虎威镖局徐良,还请诸位兄弟醒个方便。”

“我管你什么虎威不虎威的?今儿不把东西叫出来你们就休想走。”领头的举起手里的刀,瞬间那群人手里的棍子或者砍刀,一点也没因为虎威镖局的名声而胆怯。

徐镖头有些无奈,既然不把虎威镖局放在眼里,他冷哼一声,“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连虎威镖局都不放在眼里。那就让你们看看敢劫虎威镖局的镖,要付出什么代价。”

徐镖头怒喝一声,抽出腰刀就向着那个领头的混混砍去,那个领头的也不示弱,就跟徐镖头硬刚起来。

一上手,徐镖头被震得虎口发麻,才发觉这人力气远在他之上。

他不禁心里一凛,恐怕要遭。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那个领头的竟然惨叫一声,仰面倒地死了。

原本还在嘈杂地给老大加油的一群人瞬间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镖头转头看了眼清林和无嗔和尚,见两人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似的,啃着鸡腿,连眼神都没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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