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恼火的看向了郑勇军,怒骂道。
“混蛋,你不是说他滥用私刑吗?你敢骗我?”
此刻的郑勇军也很是委屈,五十来岁的人哭了起来:“乡长,不是我骗您,是这小子隔着衣服打我的,我也没想到您会是检查我的伤痕,我以为是别的证据呢。”
郑勇军终究没正儿八经混过警察,以为郑飞会和电影里的神探一样,蛛丝马迹之间就能找出证据。可他也不动脑子想一想,郑飞真要是有这个本事,会在乡长的位置上吗?
郑飞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满是愤恨的看着宁思远:“王八蛋,你早就知道了,你坑我!”
“这话就不对了,郑乡长,闯入审讯室的是你,说我滥用私刑的是你,要检查的还是你,跟我打赌的依旧是你。我可完完全全是被动状态,现在你赖我身上,真以为我好欺负?”宁思远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到了最后他的眼神犀利冰冷,让郑飞有些害怕。
“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呀。宁思远你够狠,以热血正直的年轻人让我们形成刻板印象,放松警惕,没想到你办事竟然如此老辣,这种手段都会,不过,你也太小瞧我了,今天,郑勇军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郑飞直接选择了硬刚,宁思远四处树敌,他和对方闹起来,别人只会添火加柴。
“好笑,郑乡长这是打算说话不算话了?不准备履行赌约了?堂堂半河乡的乡长说话和放屁一样,以后如何让人信服你能为民众做事?”宁思远直接笑了,到了这个地步了,郑飞竟然还敢威胁自己,真是脑子坏掉了。
然而郑飞却是淡然开口了,满是惊讶的看着宁思远;“赌约?什么赌约?抱歉,我不知道,要不,你和我详细说说?让我听个笑话?”
郑飞满是鄙夷的看着宁思远,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幼稚,可笑,赌约?这种事情谁会承认?没有证据,你能拿我如何?
“呵呵,这里这么多认证,郑乡长就权当看不见吗?”宁思远压了一下自己的帽檐,低着声音说道。
“人证?哈哈哈,你搞笑的吧?哪里来的认证?郑勇军,你听到我打赌了吗?”郑飞踹了一脚郑勇军,带着怨气问道。要不是这个王八蛋,自己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没有,没有,我以我的职位发誓,绝对没有。”郑勇军打了一个激灵,立马喊了起来。
指导员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劝阻了起来:“所长,要不算了吧?咱们今天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握手言和好了。”
这话让宁思远眼神一凛,瞬间眯起了眼睛盯着指导员,让他背后发毛。他原先以为这个指导员虽然不堪,但还有救。可是现在看起来,纯粹就是一个和稀泥的料,整日里怕这怕那,这样的人,留不住了。
必须找个机会,也踢了出去,本来想让他过个安生的晚年,没想到还是要送他去另外一条路,可惜了。
宋指导完全不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在宁思远的心里面被判了死刑,还在洋洋得意,觉得自己今天救了好几次宁思远,日后必然会受到重用。
就是不知道宁思远懂不懂得感恩,年轻人,都是要面子的。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面一定是感激自己的。
“哈哈,还是你手下的人懂事,宁所长,我劝你还是懂事一点。年轻人,要看得长远嘛。有些事情,是你改变不了的,加入我们,你升官,他发财,我有政绩,皆大欢喜,不好吗?”郑飞很是得意,他心里面看不起宁思远,认为对方终究是太年轻了,和自己斗,作死。
“那就苦了老百姓?”宁思远冷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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