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姜余欢用了手段,想为郡王爷生下一儿半女,好母凭子贵。郡王爷一时生气,就动手掐了姜余欢。”
“不会吧?姜余欢不是最近才清醒吗?在哪里学的那些手段?”
“不知道,可能天生就是狐媚子吧。”
姜余欢听到大家的议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能外面传得更加不堪,只是世家贵女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姜余欢看向人群中的祁小玉,见她目光闪躲,而后又理直气壮地瞪着姜余欢,姜余欢便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祁小玉撺掇她设宴,又费力整这一出,就是想让英国公夫人来教训她?还是说想要毁她名声?
那她的算盘可就打错了。
“既然有人好奇,那我便好好解释一番。郡王爷纳我为侍妾是和我爹商量的,那时我还疯着,想知道郡王爷为何纳我入府去问他比较合适。至于我脖子上的伤?抱歉,让某些人失望了,这不是伤。”
“不是伤是什么!”祁小玉忍不住反驳,她可是近距离看过的人。
姜余欢笑意盈盈,朱唇轻启,“是我研究的一种护肤的秘方,敷在脖子处,可以消除脖子上的纹路。”
“你胡说!我昨天按在上面时你明明很痛,也承认是伤!”
姜余欢轻叹一声,“我也奇怪,我都进府这么多天了,怎么之前都没事,昨天就有人传这么离谱的谣言。祁小姐,昨天可是只有你和孙小姐,齐王妃来看过我,知道我脖子上有一道类似于上伤痕的痕迹。”
“什么类似,你那分明就是伤!”
姜余欢避而不答,目光凌厉地直视祁小玉,“所以谣言与祁小姐有关吗?”
“谁说是我传的了!”祁小玉一副姜余欢拿她没办法的得意模样。
“那是孙小姐,或者齐王妃?”
孙姣姣和宁晚今日都没来,没人替她们否认。但祁小玉可不敢把事情牵扯到她们身上,急忙怒喝道:“你别转移话题。你身上的明明就是伤!”
“是伤又如何,不是伤又如何?”姜余欢嘴角噙着笑,一点点朝祁小玉逼近,“你如何证明是我惹怒郡王才得来的伤,亲眼看见了?”
“郡王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打人!”
姜余欢笑意更甚,她欺身上前,凑到祁小玉的耳边,“你怎知,这不是我和郡王在……的小乐趣呢?”
那两个字说得很轻,但足够祁小玉听清。
祁小玉脸色一变,抬手“啪”的一声打在姜余欢脸上。
“你不要脸!”
姜余欢没躲,被祁小玉一巴掌扇到在地。她捂着脸,眼眶含泪地看着祁小玉,瞬间又低下头咬着唇,委屈巴巴地说道:“祁小姐,你为何打我?难道就因为我是侍妾,就可以任由你欺辱吗?”
“你就是个奴婢,我打你,你也该受着!”
这次来的人都是冲着热闹看,可不会像孙姣姣一样,真的关心祁小玉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她话一出,英国公夫人的脸就肉眼可见的冷下来。
“祁小姐!”英国公夫人满脸怒容,沉声警告道,“她哪怕是侍妾,也是我英国公府的外孙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国公夫人的威严瞬间把祁小玉吓得跟个鹌鹑一样,她扯着袖子,憋屈道:“国公夫人,实在是姜余欢太可恶了,我才……”
“我只是想和祁小姐解释清楚我脖子上的不是伤,可祁小姐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姜余欢在三七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她长得白,红色的巴掌印格外醒目。
“你根本没有解释,你说的是……是……”祁小玉难以启齿,她说不出那种话来。
“三七,端盆水来。今日她们不看到真相是不会罢休的,我也不想让郡王爷因我担上暴虐打人的罪名。”
“是。”
很快,三七端着一盆水走来。
姜余欢拿着布巾沾湿水,将布巾贴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多时,她轻轻擦拭,随后取下布巾,光滑干净的脖子展现在众人面前。
伤痕消失,证明姜余欢没有说谎。
姜余欢放下布巾,遗憾道:“那个秘方要敷很久才见效。昨日祁小姐来得突然,我忘记洗掉才被她误会。今日我也是侥幸,以为没人会注意脖子,想继续敷着,没成想祁小姐竟然不依不饶。差点让人误会郡王爷性子暴躁,一言不合就打人。”
“我何时说郡王爷性子暴躁了,分明是说你……”
“哎呀,都是误会,说开就好了。”英国公世子夫人笑着打圆场想要将此事揭过,祁小玉气得脸都扭曲了,但也不得不放过。
伤痕是假的,那姜余欢因为那种事惹得郡王不耐而被打就站不住脚。
她的伤痕昨晚用过傅莳楦的药膏,今早就已经彻底消失。
故意做出伤痕,就是以防祁小玉搞事。
昨天她不是没看见祁小玉盯着她的伤疤看,一看就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今日不过多一个心眼,上妆时复原伤痕的模样,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
经此一事,外面的谣言应该也会不攻自破。
英国公夫人似乎也接受了这个说辞,脸色稍霁,“你既已入了郡王府,就得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姜余欢低头乖巧应是。
“姑娘,不好了!”
有婢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姜余欢忙问:“发生什么事?”
“文思侯府的姑娘落水了!”
姜余欢这才发现,姜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