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宫门口不远处,跳下马,跑上前去对守门禁卫禀明原由。
禁军队长——杨宽,听完一愣,又见虞战南急的满头大汗,他略斟酌须臾,便上前开口道;
“翊麾校尉请随属下来!”
说着杨宽在前面带路,虞战南紧跟在身后,二人进了宫门,拐向左侧的另一大门;
而后七拐八弯,大门进小门出,莫约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太医院;
“任院首可在?”
虞战南顾不得什么礼数不礼数,站在太医院堂厅就大声喊问,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有人想听不到都难;
“哪个找老夫?”
后堂传来问声,虞战南闻声疾步上前,一把拉起手中捧着一本医书,正边走边看的——任参,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你是何人?这是作甚?”
反应过来的任院首,双脚抵地一边挣扎一边大声质问。
“任院首,在下虞战南,家兄身受重伤急等救治,劳烦您走一趟!”
恨不能抓起任院首现在就飞回神武侯府的虞战南,不得已转身解释。
见过两次面的任院首一看,还真是虞家二公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挣脱手就说;
“二公子且等,老夫去拿了医箱!”
“何处?我来!”
生怕耽误时间的虞战南,跟着上前,一把提起药箱就走,突然又想起兄长中毒,便又问道;
“家兄中毒,任院首可还要带旁的东西?”
“中毒?”
一听这话,急忙跟着往外走的任院首又忙刹住脚步,皱着眉头就问。
“是,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想必已是侵入五脏六腑了!”
虞战南说的冷静,可内心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的,要带银针!”
任院首急忙转身跑回去,从角落的柜子里掏出一卷银针搂在怀里,就带头往外走。
“任院首,得罪了!”
觉得走路太慢,虞战南打了个招呼,在任院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人捞起扛在肩上,就大步往外冲去,甚至都忘了同杨宽打招呼。
“放……放老夫下来……”
走在后面的杨宽,隐约听到来自任院首的抗议,但好像没人理会他。
想了想,杨宽转身朝东宫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徐寅面色凝重,行色匆匆进了主殿,向正在闭目养神的太子禀报;
“殿下,神武侯府好像出事了!”
“哗啦……”
闻言,太子立即睁开双眼,从躺椅上坐起身,盖在腿上的那本书也滑落在地,深沉的眼眸带着阴郁气息直逼人心,而后站起身就冷问;
“何人出了何事?”
“说是大公子遭人刺杀,浑身是血,还身中剧毒,情况极其不妙!”
一听虞顾北出事,太子的脸色更加阴沉,盯着徐寅又追问;
“几时之事?”
“就是刚才之事,说是二公子亲自进宫请的任院首。”
徐寅说完心里也担忧的慌,只希望虞大公子没事才好。
沉着脸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太子想了想,再也忍不住迈出脚步朝外走去;
“殿下……”
徐寅叫了一声,连忙小跑着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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