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朝自然是不觉得这小丫头能说出什么惊天秘密的,只觉得她若是想说拿自己就听,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罢了。
“许小娘她,从未伺候过王爷。”
“什么?”
白若朝想到自己刚来那夜孟云著的疯狂,便是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对待比自己先进府的老人。
“千真万确啊白小娘!许小娘她是南边的陵水族,这个部族的女子在未为人妇时手腕上都会挂一串贝壳手钏,以显示自己如大海一般包容又纯洁。”
春彩的话白若朝半信半疑,这手钏或许就是许燕桥喜欢罢了,哪有什么特殊含义?
“奴婢父亲是走南闯北的货商,此事千真万确啊!陵水族信仰海神,就算是欺骗父母都不敢欺瞒海神,手钏该带就会一直带着。其实王爷自许小娘进府就去过她房里三四次吧,像如今这般日日宿在谁房里,也就是从白小娘您来了以后才有的。”
白若朝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心中并无得意,只觉得许燕桥被囚禁在这高墙之中实在可怜,怪不得她在面对自己时总是那般酸溜溜的。
可孟云著想与谁人欢好,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况且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别人。
白若朝想到这儿,只是轻叹了口气,却见面前的小丫头还跪在地上,便伸手将她扶起。
“春彩,你比其他人见多识广,是有几分伶俐在身上的,在这府中若是你不怕背上背弃旧主的骂名,我这厢房之中的管理就由你来做吧。”
春彩听着这话,抬头满面都是感激之情,白若朝也是知道她如今并无去处,若是留她在身边,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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