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渝州城宋府,按往常来说早已漆黑一片,但今日宋府出了大事,府城的衙役与校兵围住了宋府,还有大人物进入。
周围许多家丁小厮都在急着打探情况,看样子像是为周围大户人家打探消息。
家丁甲:“怎么回事啊?这宋府怎得这般热闹?”
家丁乙:“是啊!是啊!宋府出什么事了?”
小厮丙:“难道......?是某......!”
小厮丁:“不要乱说,小心把你抓进去。”
小厮丙:“是是是,谢谢兄台提醒。”
再嘈杂中,宋府大门出来一位身穿深黑色官服的高大男人,环顾四周,看到聚集在周围的人大声呵斥道:“各位今晚散了吧,不要打扰宋老夫人休息。”
黑衣衙役一开口,周围没了嘈杂,有些人也是拉扯着离开了宋府,还有一些人还想着留下来看看怎么回事。
不过经过刚才男子开口,很多人已经知道宋府出事了,但是并不是获罪,而是另有其事。
宋府大堂内,宋境坐在主位,其左边身旁首位便是府城校尉,身穿常服,易安要是在现场就知道这位校尉就是在元宵节江面上讲话的那位,而右边首位则是身穿官服,身后站着的就是刚刚在门口呵斥之人。
“贤侄,当真有此离奇之事?”坐在右手边的身穿官服的人问道。
宋境表情严肃认真的回道:“张叔,晚辈不敢乱言。”
“现场情况确实如此让人难以置信,如果真如宋少爷所说,只能请大别寺的高僧看看了,只是此事太过离奇,不宜张扬出去。”
坐在左边的校尉人高马大,自有一番气度,平静的说道。
“萧大人,知晓此事的不过两三人,刘叔与我至交好友,家里家丁也集中看管,没有让自由活动。”
宋境连忙回答道。
这时坐在右边得张大人又开了口。
“请大别寺的高僧也需要时间,这一来一回少说得两天,这两天也要防着所谓的妖魔,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那好友可是知晓那画皮的弱点?”
宋境回道:“这我不知,我那好友应该休息了。
说道这里,停顿了半刻,看向站在身旁的刘护卫开口道:“麻烦刘叔帮我请一下遇安过来,如果遇安休息了,那就等天亮再问。”
刘护卫点了点头称“是!”便离开了大厅。
半盏茶的时间已过,大厅外传来脚步声,来的正是刘护卫与易安。
易安随着刘护卫进大厅,宋境已起身迎了过来,“遇安实在不好意思,还要打扰你一下。”
易安温和的笑道:“不碍事,我该出一份力。”
宋境看易安没有半分不满,又有些感动,便急忙拉着易安进了大厅向着易安介绍道:“遇安这位是校尉萧大人,这位是府里司法张大人,这两位大人都是我亲近长辈。”
随后又是向两位官老爷介绍着易安。
听到宋境介绍,易安面带微笑向着两位拱手见礼道:“萧大人,张大人。”
不卑不亢,没有倨傲,也没有讨好,气度自然。
两人也是和善的点了点头,把易安当作了宋境般的晚辈,也就没有站起来回礼。
易安也没有当回事,而是被宋境牵到他身旁的位子叫易安坐下去,这一举动皆让在座的大惊,想不到这位公子竟然能让宋境如此接待。
在座的两位大人是知道这宋府的少爷是何等心高气傲,前几年他们想进这屋子都得不到如此对待,也就是这几年宋府有些式微,才能坐到这主位下首左右。
而易安一来就坐到了主座偏位,看来宋府少爷确实很看得起这位公子,下手两人不得不开始正视易安,也有些为刚刚的作态后悔,不知道恶了人家没有。
众人回到座位坐定,刘护卫依旧站在宋境身后,易安则心安理得的坐在偏位没有常人般见到大人物的拘谨。
宋境率先开口道:“遇安,刚刚与两位长辈聊到今夜之事,对于画皮大家都有些疑惑,不知遇安可知道画皮的弱点?”
易安脑中思索一番说道:“画皮这等手段我之前也说是再一本古籍中看到,古籍来历不知,其上也只有寥寥几笔带过,弱点并没有详细写到,而是再结尾说了一句‘画皮、画骨、难画心‘。”
画皮、画骨、难画心?
众人听到这句皆是疑惑不已,再脑海里思索半天都没有想出所以然,而下首张大人则开口继续向易安问道:“易公子,这句话我想不明白,你可有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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