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兄妹,三个哥哥两个妹妹,他们都已成家立业,过着相对安稳的日子,但对于他们的父亲,却相互推诿,不愿承担赡养的责任。

简欢看着记录愤慨不已,“这些儿女也太不像话了,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赡养,这难道不是他们的法定义务吗?凭什么啊?”

“你继续往下看!”

林杉晃荡着拖鞋,开始吐槽,“关键在于,那位老人虽有提起诉讼的权利,但他本人却从未履行过赡养义务,也就是说,这五个兄妹从小到大,他根本就没管过他们。

“什么?”

简欢听得头痛不已。

这种案件,处理起来极为复杂,既要兼顾法律又要考虑人情。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都在为此案忙碌。”

“没错!”林杉接着说,“而且那个老人现在经常跑到律所胡闹,总之就是一堆烦心事,弄得咱们的纪律师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此刻,律所之内。

那位老人再次造访,尽管已是满头白发,但脸上依然透出一股凶悍之气。

前台试图劝阻他。

“老先生,我们律所正在处理事务,请您稍后再过来。”

“滚!”老人本性恶劣,他指着前台破口大骂,“你们这还算不算律所?我委托你们帮我打官司,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就问你们,他们是不是没尽赡养义务?是不是?”

老人怒不可遏,拍桌摔物,虽然年迈,举止却与街头那些没事找事的混混无异。

前台是个年轻女孩,被吓得不知所措,只能躲在一旁拨打许丰俊的电话,“许助理,那个老人又来闹了,现在该怎么办?我真的好害怕他。”

前台虽然应对过不少无理取闹的客户,但面对一位老人,打不得、骂不得,更说不得,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待。

许丰俊接到电话后,向纪临安汇报,“老大,那个人又来了。”

纪临安平静地回应,“让他进来吧。”

这样的场景对他们来说已成常态。

老人轻车熟路地进入了办公室,此刻正嚣张地躺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口中不断挑剔。

“你们那个前台,真是不懂规矩。”

“要是在我们那时候,早被一脚踹出门去了。”

“嘁,还敢拦我。”

纪临安面无表情地签署着文件。

“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职责怎么了?”老人满脸凶恶,“拦着我不让我进就是错的。”

“我看你们啊,和我那几个不孝顺的子女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纪临安起身整装,披上西装外套,“对方尚未回应诉讼,还需等待一段时日。”

面对这起赡养纠纷案件,他内心秉持反对意见。

那位老人自其子女幼年至成年,未曾尽过养育之责。

现今待子女长大成人后,却突然提出赡养诉求,虽于情理之中,实则悖逆常理。

诚然,

若真对簿公堂,依照法律条文,基于血缘关系,老人必胜无疑。

然而,此案落在纪临安手中,他绝不会轻易遂老人所愿。

“还没回应诉讼?”

闻听纪临安并无动作,老人顿感焦急万分。

与他同龄的老友早已享受晚年生活,而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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