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傻柱不是去想招暗算洪观,而是那些遗老遗少在门口找他,傻柱本来不想出去,可是又怕出事,只能硬着头皮出去看看。

刚到厂子外面,就看到昨天给玉佩的那个老那,坐在一个木轱辘的轮椅上,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那哥,您还好吧?关哥怎么没来?”

那哥嗤笑一声,立刻捂着胸口,不敢有大动作“傻柱啊傻柱,你还真敢问啊,技不如人我他妈不怪你,怪我手潮,学艺不精,可是你他妈没说实话,差点把哥俩坑进去,这事是不是要说道一下?”

“那哥,您误会了,我是真不知道洪观手里有功夫,否则我就让你们带家伙了!”

听到傻柱这么说,那哥更生气了“去你大爷的,还带家伙,你他妈怎么没告诉我们,洪观是个烈士遗孤,真要带了家伙动手,这北平城就容不下我们了。”

傻柱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那哥,这是个误会,我是真没想起来,就咱们这关系,我要是想起来了,能故意坑你们吗?”

那哥冷笑一声“你想没想起来我不管,但昨晚我家一块传家的玉佩,被那小子拿走了,你给我准备一百块钱,否则以后少出门,容易缺胳膊少腿。”

说完就让人推着他走了,傻柱站在原地,苦着一张脸。一百块钱,自己上哪去弄啊,师父那边还垫了三十给师兄们,这个洪观还真是烦人啊!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洪观信奉一个原则,有仇不报非君子,傻柱不是找人埋伏老子一波吗?那我也埋伏你一下。

来到昨天的荒地,测试了一下攻击距离,大概一百米左右,足够用了。

埋伏在草甸子里,静静的等着,很快工友下班的队伍就过来了,傻柱跟在易忠海身边,露着狗脸笑,不知道说什么,易忠海则是一脸的为难。

洪观瞄准傻柱,软弹枪虽然不如真枪,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什么后坐力,也不会留下子弹。

对着傻柱的后鞧连开五枪,其中一枪是暴击,打的傻柱┗|`O′|┛ 嗷~~的一声,暴击能够打破玻璃的威力,估计身上肯定是一个紫豆子了。

往旁边打了一发穿甲弹,主要是怕威力太大,见血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继续又打了五枪,傻柱再次惨嚎一声,把周围的人都弄懵逼了,还以为傻柱是脏东西上身了呢,都吓的退后几步,跟傻柱拉开距离,易忠海也是如此。

洪观趁乱,来到队伍的后面,听着他们的对话“柱子,你这什么情况?”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啊,就感觉刚才什么东西打我屁股,老疼了,我就忍不住喊出声了。”

身边的人躲他更远了,因为刚才他们什么都没发现,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让他们觉得温度都下降了,莫名感觉有点冷。

“喂,你们躲那么远干嘛,我就是被打的屁股疼,没别的问题。”

众人摇摇头“没事,我们家里人还在等我们吃饭,我们就先走了。”

洪观看到众人要散伙,那哪行啊,必须添一把火啊!

拿出一颗真话手雷,扔进人堆里,一声轻响之后,手雷的外壳消失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一团烟雾飘起来,工人都下示意的躲避,却也吸进去不少。

洪观在最后面,掏出奇趣弹弓子,手里出现一颗石子,随意往草丛里打了一发,脸色古怪。

尼玛,合着消耗猴皮筋,自己也是算在内的是吗?幸亏自己裤子是扎的腰带,否则就出大丑了,内裤上的猴皮筋已经消失了。

洪观继续发射石子,随意打向两边的草丛,人群中的惊呼声此起彼伏,还有两个哥们裤子直接掉下来,露出里面的花裤衩。

“卧槽,附近肯定有脏东西,都怪傻柱那个煞笔,脏东西肯定是他引来的。”

“师父,救我啊,我不想像傻柱一样,你平时就藏着掖着的,不教我们真本事,现在总要帮忙吧!”这话是易忠海的一个徒弟说的。

易忠海也吸了一些雾气“救你们?救个屁啊,傻柱这个傻逼,借一百块钱我都要犹豫,老子养老有贾东旭,你们这些人算个屁啊!

还想学我的本事,做梦去吧,贾东旭我都不教,你们算哪根葱啊,要不是厂里让我收徒弟,谁愿意收你们这些垃圾,连送礼都不知道,想屁吃呢!”

人群一下炸开了“尼玛,我就知道易忠海这老逼登不是好人,平时装的人五人六的,装的还真像!”

一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把易忠海说的脸色通红,看来这真话手雷,不止能让人说真话,还会让人不自觉的说话,而且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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