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茵老远就看到人最多的一组走回来了,她看到陆欲凌背上有个人,以为是姜念受伤了,忙上前问道:“念念,你咋了啊!”

当白沫沫从陆欲凌的背上抬起头来时,她才一怔,有些尴尬道:“我以为欲凌身上是他老婆。”

白沫沫肚子又饿,脚还疼,又空着肚子跟陆欲凌搭了半天话,他却没几句应的,只是叫她在他背上安分点,否则他分分钟把她丢下去。

想到这,委屈的眼泪瞬间堆满了眼底,眼神却异常凶狠地看向还不知情的华茵,刚要说些什么,托着她的手一松,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往下掉,还好两脚点到地,才不至于受伤。

“好了?”洛书怀拎着鸡走了过来,看着两脚着地的白沫沫。

白沫沫一愣,才佯装脚疼,勾着一只左脚金鸡独立。

“我记得你是右脚啊!”洛书怀蹙眉问道,白沫沫一愣,有些慌张地看了眼满是疑惑之色地陆欲凌,立刻换了只脚,可怜巴巴地看向众人道:“真不好意思,脚受伤了,害大家下来慢了一点,这也不太方便做菜,虽然我很想帮忙!”

姜念将两颗大白菜放到她跟前,又将洛书怀脚边的一篮子萝卜搬了过来,十份贴心道:“没事,白小姐可以洗澡,我帮你拿个小板凳!还有水来!”

华茵见状,忙走上前去帮忙,两人背对着众人时,华茵与姜念细语道:“这个白沫沫来者不善啊,刚见面还以为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刚才她在陆欲凌身上那个眼刀吓到我了。”

“哎,别管,估计两人有什么恩怨吧。”姜念放着书,又想起陆欲凌对白沫沫讳莫如深的样子,到底是结仇还是结怨,姜念捉摸不透。

“你说这巧合还是故意的,要是是节目组安排的,那也太损了!”华茵撇嘴沉思道,“你家老公都不跟你讲他跟白沫沫的关系嘛?”

姜念摇摇头。

“哎!你长点心吧!男人只有一个女人不敢提,那就是白月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朱砂痣!”华茵伸出一根手指,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姜念的脑袋。

姜念见水差不多满了,关掉水龙头,将一大盆水给白沫沫端了过去,华茵跟在她后头,将一个小板凳放在白沫沫屁股后面,还贴心地扶着她坐下。

“幸苦了!沫沫!”华茵双手合十,神情夸张地客套了一下,转身拉着姜念去帮代元夕做菜。

白沫沫呆坐在凳子上,一时间有点骑虎难下,她看看一旁和把弄着一筐柿子的陆欲凌,又看看手起刀落杀鸡的洛书怀,将求救的目光抛向刚摘好芹菜叶的张央。

“张大哥!”白沫沫声音软糯,又带些微颤,还顶着昨晚睡炸头的张央浑身一颤,有些迟疑地转身过去看向声音的来源,盯着白沫沫楚楚可怜的面容,迟疑地指了指自己,“我?”

白沫沫咬了咬下嘴唇,两眼不知为何又噙满泪花,重重点头。

张央轻叹了一声,放下老婆还急着用的一把芹菜先去帮白沫沫洗菜去了。

代元夕很会做菜,三下两除二就将节目组给的一块肉切成大小均匀的细丝,瓶瓶罐罐的调味品一加,放上葱花姜片,抓两把,静等肉腌制入味。

“今天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代元夕叉腰同两个给她打下手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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