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满记得她,当时有读者说了她的身份不简单。
她穿着职业女性西装,左手上却戴着纯黑色的手套。
除此之外姜满满再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了。
“给钱也不招吗?”姜满满身上只有两百万,这里的人都很贵。
她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一边学习一边在场馆干些琐碎的杂务来抵自己的学费了。
这是她熟悉的一个方式,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是半工半读。
“你要真想进来,就得挑这里面的一个人,打赢了,你就能进。”前台看着姜满满,缓缓道:“输了便不能进。”
【众所周知,女主一定会赢。】
姜满满:?
你确定?那我可就上咯。
旁边的人都暗自吸了一口凉气,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胸膛的小姑娘,就这细皮嫩肉的,打得过谁啊?
没人会认为姜满满会同意这个荒唐的决定。
场子里比赛台上的打斗也在那个穿着白体恤的人将另一方压在身下时结束了。
两人都重重喘着气,随后下了台。
赢了的这个人实在瘦弱,皮肤是冷白的,唇色也很淡,病恹恹的,眼神倦怠。
身上穿得也很朴素,唯有眼角那颗血痣,是他身上唯一的艳色。
花衬衫甩了瓶矿泉水过去,被他精准接住。
“声哥,快看那边。”杨敛朝门口处抬了抬下颚,“喏,上次酒吧那个神经病。”
时声垂头安静喝着水,手掌捏着的水瓶微微有些发抖,导致少许的水溢了出来,沾湿了他的领口。
他微垂的眸漫不经心地朝杨敛指的方向扫了一眼。
“刚你没听见,她说她要来这学武哈哈哈哈。”杨敛笑得肚子都要疼了,“你说这不是小孩闹着玩嘛。”
见旁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杨敛的笑声收敛了,“不,不好笑吗?”
时声将矿泉水瓶盖扭上,“走吧,回学校了。”
他拿上旁边一个黑色的电脑包,背上朝外走了去。
杨敛急急忙忙背上自己的包跟上他。
门口几乎被那群人堵上,在两人出来时,杨敛大叫:“让让,别堵着门口啊。”
姜满满正在打量这里面谁的战斗力看起来最弱,视野里便传进来一个白体恤少年。
微风轻轻拂过他额前的发梢,皮肤白得将近透明,带着一股病弱感。
“我选他。”姜满满的视线盯在他那个显眼的红色泪痣上。
几乎时场馆的所有人都朝他看去了,然后露出一副诧异又想笑的脸色。
【笑死,挑了半天选了个最厉害的。】
姜满满激动的手都颤抖了,什么?这个看起来就是个天天喝药的病秧子居然是最厉害的?
姜满满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完全就是病美人一个啊,怎么可能是最厉害的。
他有洪亮的肌肉吗?没有。
他有前台的神秘威压感吗?也没有。
他有什么?
一张好看的脸。
杨敛嗤笑:“就你还想和我们声哥打?”
前台微微提示:“他们并不是我们场馆里的人。”
“你们这不是不让外人进吗?怎么他能进来训练?”
姜满满刚才就看到他在拳击台上和人对打,结果现在前台说他不是这里的人,那他为什么能进?
前台面漏迟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反倒是被姜满满选中的这个少年开口了:“她要干嘛?”
他这句话是对着前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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