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早已空荡荡,医护人员死的死,逃的逃,崩坏兽、死士无处不在,但最终都倒在了白鸟的刀下。

他让铃搂住自己的脖子,一只手穿过膝盖下方,一只手握紧长刀,像是切菜一般麻溜,又优雅从容地清理着崩坏兽。

此时的樱也终于搞清楚了一件怪异的事,每当白鸟拔出长刀,他的白色长发、血纹就会瞬间长出来,这让她很是好奇,尤其是白色的长发瞬间冒出,散落在她的锁骨,也让她生出了些许说不出奇怪的感觉。

而铃则是觉得这很帅气,不愧是她们姐妹的救命恩人,温柔、贴心、强大、帅气、优雅从容、杀伐果断等等,哪哪都是优点!

“谢谢你救了我们......”

“我叫樱,这是我的妹妹铃,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当医院二楼长廊的最后一头崩坏兽被清理,几人来到一间药房里时,樱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白鸟。”

白鸟惜字如金,看起来很是高冷,但动作却无比温柔,他轻手轻脚地将怀中的铃放在一张白色医护床,又拖来另一张床合并,把樱放在了床。

两姐妹躺在一张床。

如果是平常,樱肯定会咬紧牙关,硬撑着伤痛,说什么我自己来就行,但这会却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想依赖一下眼前这个名为白鸟的男人。

长姐如母,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樱就一直充当着母亲的角色,照顾着妹妹,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她已经习惯了坚强,这还是她第一次,试着去依赖某个人。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白鸟转过身去,在药柜不停地翻找药物,很快,他便找来了一堆药物,消毒清创的、口服的、外用的绷带等等,一股脑放在床边。

白鸟也不墨迹,没有询问的意思,先后为铃、樱姐妹认真地处理了肘关节、膝关节、脚踝等等处的伤口,并做了包扎。

消毒的疼痛打断了铃的胡思乱想,她那嗷嗷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俏脸涨红到了耳根处。

或许是出于羞耻心,身为姐姐的樱倒是能忍的很,颇有关二爷刮骨疗伤的意志,她其实能自己来,但没有拒绝白鸟的好意,虽然白鸟的手握住她的小脚药时会有些害羞..

“原来依靠别人的感觉是这样啊......”

樱心里想道,她早已经习惯了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切,然后笑着对妹妹说:“我没事”。

就在樱失神发愣之时,两件白花花的大褂便被放到了她的腿边,躺在里头的铃也侧脸看了过来。

“把湿衣服脱了,换这个。”

“啊?”

白鸟的这话显然引起了不小的误会,樱、铃两姐妹纷纷错愕,旋即脸便浮现一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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