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秦愈舒一头扎进浴室,晚上的冷水刺骨的寒冷,顺着头顶浇下,心是麻木的又怎么还能感觉到冷呢!

秦愈舒仰着头,水打进眼睛,有些疼,他反到享受起这种自虐的感觉,身体上的疼痛能克制点心理的痛楚。

眼角滑落的到底是泪还是水,连秦愈舒他自己都不知道,哭了还是没哭他到后来也不知道,唯一的感觉是眼睛的酸酸胀胀。

“他怎么了?失恋了?"宿舍有种挥散不去的悲伤气氛,浴室里水声还哗哗响,李信悄声问句。

"应该是吧"像极了失恋,男人才会做的事,浴室里的水停了,晋超跟李信赶紧爬上床,努力掩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刚才的对话被秦愈舒听见,从浴室出来的人带着一股寒气,发丝沾满水滴,整个人是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的跟刷白的墙,眼睛又是猩红。

上床的两个人偷摸探头,太不对劲了,没上床的夏才允扭头看着头发还在滴水的人,从他面前走过,想要爬上床。

"喂,你没事吧"夏才允在秦愈舒想上床的前一秒拦住了他,头发湿成这样是想生病吗?

"嗯?"秦愈舒呆呆的转头,眼神里是呆滞的麻木,夏才允叹了口气,这副丢了魂的样子似乎比他想象的严重很多。

"把头发擦干再睡"夏才允把秦愈舒按回椅子,挂旁边的毛巾被扔在头上,秦愈舒乖乖擦头发,他这样就跟得了失心疯,夏才允摇头,又给他倒了杯水。

弄完这些爬上床的人躺好,头顶的光熄了,可能是知道他的需要,夏才允关了灯,黑暗降临那一刻,泪滴滑落。

相比于秦愈舒的昏昏沉沉,宋幽辞就显得更平静,他跟无事发生一样回到宿舍,上床,拿着他的书,平静得刚才那些就像场恶梦,不是真实存在过。

表面现象谁都能协装,他把自己伪装成密不透风的墙,内心的暴风被他掩藏,一页一页的翻着自己的书。

"兄弟们十二点了,熄灯睡觉啊"一直到张云峰说话,宋幽辞才收书,睡觉。

深夜所有都是静的,能进入梦乡的在酣睡,宋幽辞还清醒,他就这样看着天花板一晚上,一夜不曾合眼。

早上五点的操场很冷很冷,没有一点生气,只有阵阵风,吹动树发出的声音,月亮都吝啬的躲起。

秦愈舒起的很早,绕着操场跑了好多圈,汗水没进衣服,更冷,跑到浑身没力气,秦愈舒瘫倒在草地,手指都没力气动。

"宋幽辞啊宋幽辞,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为什么是个男的"他对宋幽辞到底是什么情感,他不知道,他没谈过恋爱,没喜欢过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爱或不爱他不懂,他看不清,但他想见宋幽辞,这样对宋幽辞很不公平秦愈舒自己知道。

"也许这是段必要错过的缘"他像是在自己的心里否定了这段友谊。

"那家伙打了鸡血啊!"李信才从床上爬起,秦愈舒的床就空了,这才六点多,那是得起多早,他又开始默默感叹,恋爱,人类的巨大力量。

"他这两天情绪都会不佳,你们别惹他"慢慢爬起的夏才允叮嘱,秦愈舒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这点不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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