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多想,就是今日公司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各经纪人在大清早就要被抓去开会,公司的其他工作人员今天应该也是闲不下来的。”
听德善说完这段话,欢喜并未着急挂断电话,因为以她对德善的了解,这姐说话就是断崖挤牙膏式的,经常性地话讲一半后停顿好长时间再说下件事情。
关于这种现象,欢喜倒是认为她德善姐不是故意的,自己在表达阐述某事时偶尔也会因为忘记该事件所带来的效应细节而出现卡顿宕机的情况。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德善便又继续开口说道:“你的学习进度与接受能力也比旁人要快了许多,不过几天时间,我所交代的你都看得差不多了,这一小段时间,你好好调整下自己的状态,若是下午需要来公司,我会提前微信联系你。”
说这话时,德善脑海中浮现出的便是欢喜昨夜沮丧低落的小模样,那模样让她看得好生心疼,那种惨又美丽的感觉真的像极了霜打玫瑰,不过被霜打过的玫瑰最终都会面临花萼萎缩以及枯萎不良的情况。
这情况带入到欢喜的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她知道欢喜比看起来要坚强许多,但是她也是真的担心欢喜会被昨晚的情况所打击。
圈中临时更换已经确定好的演员多了去了,但是欢喜这种当面刚要确定合作却被直接截断的情况实属难得,那感觉就好像话说一半就被对方挂断电话般膈应人,是真的很不好受。
“好的,姐。”两人再寒暄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后,欢喜又开始睡不着了,脑海中被形形色色的各种人与事情所围绕,若是眼神有熔炼的能力,天花板上的吊灯估计早已被欢喜望得渣渣都不剩。
实在是躺不下去了,欢喜猛地起身走到衣柜旁收拾起自己原先回家所背的包,当时回来就被凉生带去看电影,大挎包在不知不觉的忙碌中就被遗忘。
欢喜蹲下将里面已经洗好折叠好的衣服拿出来抖一抖再将其挂进衣柜,这一抖便抖出了个信封,落地的时候还能发出声响,欢喜的目光瞬间就被地面上乖巧躺好的厚重信封所吸引。
赶紧伸手拿起信封打开来看,里面俨然放着厚厚一叠的红色钞票,她的心脏随着瞳孔几乎同时收缩了下,震惊的同时鼻子连带着也酸了,眼睛又开始酸胀了。
眼泪是真的不值钱,可这波操作她可真的是太熟悉不过了,当年自己只身一人来到离家甚远的戏剧学院就学,她家老妈亦如今日这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往自己的行李中塞了厚厚的一叠钱。
明明妈妈与弟弟在家中的日子也过得不尽如意,丹她宁可苦了她自己与弟弟,也不舍得让欢喜吃一丁点苦。
所以大多时候,欢喜更加希望妈妈能稍微自私些,对自己与弟弟能更好一些。
这么厚一叠红票票得是妈妈省吃俭用好长一段时间才攒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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