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努力用身体顶开窗把手,这个过程相当费力,她的额头也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在艰难地顶开后,刘岚使出全力一顶,窗户被撞开,季兴贤轻松地撑了进来。
季兴贤看到刘岚的手脚被绳子缠绕了七八圈,嘴巴也被堵住并用胶布封住。
“唔唔!”刘岚因为嘴巴被封住,只能焦急地发出这种声音。
季兴贤迅速撕掉了她嘴的胶布。
“啊!”
刘岚终于能说话了。
她的头发因汗水紧贴在脸,通红的脸庞仍在散发热气,
“先帮我解开绳子吧,一直勒着好痛。”
季兴贤转到刘岚身后,从空间拿出一把刀割断绳子。
刘岚站起来甩了甩手,活动了一下身体,被捆绑了那么久,血液都有些不流通,现在她还感到四肢麻木。
刘岚稍微缓过来后,担忧地对季兴贤说:
“还好你来救我,我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把我绑起来囚禁!”
季兴贤点了点头,
“这家伙真是自寻死路,这已经是犯罪了。”
“但现在救你离开还不是时候,你明白吧。我还需要你在这里忍受两天。”
季兴贤知道李副厂长虽然贪婪,但人性尚未完全丧失。刘岚虽然被绑在这里,但李副厂长也没有必要真的对刘岚做什么。
实际,在季兴贤给她松绑后,她逐渐冷静下来,想到了季兴贤说的给她一笔足够治愈父亲的资金,她决定再冒一次险。
“好!”刘岚坚定地点了点头。又补充道,
“我看到了,文件在书桌抽屉里。”
季兴贤转身寻找文件时,听到刘岚问道,
“真的能打败他吗?”
“你放心,我不会打无准备之战的。”季兴贤保证道。
季兴贤打开抽屉,发现文件袋静静地躺在最面,看来李副厂长因为这个地方除了他无人知晓,警惕性也大大降低。
查看文件后,他直接拿走了整个文件袋,然后安慰了刘岚几句,将毛巾轻柔地塞回她嘴里,再次将她捆绑起来,消失在黑夜中。
刘岚已经两天没来班了,只有同车间的同事注意到了这件事,他们以为她生病了。
刘岚独自被绑在床,嘴里塞着毛巾,外面还围着绷带将其完全封闭。
这间房间的窗帘已经拉,李副厂长为了隐藏,整个房间都装了加厚的窗帘,因此一旦拉,外面的光线就被完全隔绝,房间里无法分辨白天黑夜。
她望着天花板,漆黑的屋顶让她无法知道时间。最近两天,李副厂长都是晚下班后才过来,给她喂完饭后又匆匆离开。她现在就像被关在单人牢房里的囚犯。
吱呀!
门被推开,刘岚知道是李副厂长又来了。看来这已经是第三天晚,刘岚现在只能靠这个来计算时间。
踩在石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刘岚扭过头,看到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李副厂长放下手中的袋子,从里面拿出饭盒和勺子,走到刘岚身边,解开她嘴的束缚。
“刘岚,你父亲还在医院等你筹钱治病,老人家身体不好,一直用的药如果突然停了,后果我们都知道。”
李副厂长打开饭盒,吹了吹里面的粥,递到刘岚嘴边。虽然嘴说是劝说,实际却是在威胁。
刘岚盯着李副厂长,没有说话,默默地吃下了喂到嘴边的饭。
李副厂长笑了,在他看来,虽然刘岚没有答应他,但愿意吃饭至少说明她的心理防线正在被他逐步攻破。就像之前让她陪他一样,一开始她也不情愿,但最后还是顺从了。有了第一次,就不再那么抵触了。
他和刘岚这种秘密关系已经保持了一年多,刘岚也默契地从不说话。
如今,李副厂长也有耐心,乐于陪伴刘岚,在他看来,这也算是一种情趣。
“这个月没几天就到月底了,离医院收费的时间越来越近。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急。”
一边说着,李副厂长一边喂刘岚吃饭,直到饭盒空了,才从旁边拿起盖子盖。
“好了,好好休息。”
李副厂长起身,再次封住刘岚的嘴,拿着东西离开。
听到门再次吱呀一声关,以及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刘岚心里默默地鼓励自己。
是的,这种日子很难熬,但这是必须承受的牺牲。
今天是全厂月度考核工作报告,季兴贤一大早就带着那厚厚的一沓文件在会场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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