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医生像往常一样叙述完她的病情,沈月竹起身朝外走去,她的背影仿佛被一道忧伤的阴影所笼罩。
她甚至不知道她这次重生的动力是什么,甚至找不到可以支撑她的力量,除了目前还算可以的成绩。
医生的话语在她耳边回荡,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心。
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片孤独的叶子,在风中摇曳,无所依靠。
同一时间,卓苒和程裕在陪着戴天旭在同一间医院里看屁股。
要说起来,这场灾难其实是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谁知道程裕在电话里都用上了威胁的语气,说他们俩要是有一个不跟他去,他就要跟他们俩断交。
结果卓苒只好放弃研究重生这件事,穿上外套直接就走了出来。
因为还在正月里,他没回临城,就骑着院子里的摩托车,直接到了另外两个人。
程裕不知道在哪里弄了好多加特林还有其他燃放起来效果相当炸裂的爆竹,哥三放得正开心,就听戴天旭一声惨叫,屁股就光荣负伤了。
戴天旭的屁股就像被加特林扫射了一样,开了好多“花”。
“你说你在哪里待着不好,非得在那儿!”程裕埋怨着,拍了拍戴天旭的脑袋。
“别碰我的脑袋!”戴天旭咬牙切齿的拍开手,仿佛那是一只滚烫的烙铁。
“前两天的烟花秀难道还不能满足你对烟花的要求,非得自己放?”
想起昨天晚上的惊魂一刻,他恨不得跳起来胖揍程裕一通,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他这个样子不得让他的敌对头看笑话?
“看人家放,哪有自己放好玩?”程裕不以为然,那一桶桶的大号烟花,绑在一起放多爽啊,比站的远远地看可好玩多了。
卓苒看了他们俩一眼:“阿裕,你在这看着天旭,我去医生那里看看。”
他主要是想去精神科看看抑郁症到底是怎样一种病,有没有治愈的可能性,如果有,该怎么治愈。
程裕转头跟着卓苒往外走的动作问道:“医生不是说了阿裕的菊花没有大碍?”
“给别人问的。”卓苒没多说什么,走出病房关上门,径直往精神科走了过去。
刚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朝电梯的方向走去,他紧走了两步,却只看到电梯门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已经关上了。
卓苒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一边转身朝精神科的方向走,一边朝已经接通的电话叮嘱道:
“阿裕,你一会儿留意一下,看看沈月竹有没有经过,如果她过去了,你帮我跟着她一下,看看她要去什么地方。”
沈月竹要是离开医院,肯定会从戴天旭的病房旁边经过,他赶不上,程裕肯定没问题。
卓苒推开精神科办公室的门,一个有些秃头的中年男医生正在电脑上忙着什么,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头也不抬地将人向外赶:
“今天只接待一个病人,想看病的话,预约明天的陈医生吧。”
卓苒脚步不停地走到他面前,淡定从容地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胸前的工作证问道:
“刘医生,刚刚从这里出去的那个女孩,得了什么病?”
刘医生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对面坐着的人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虽然身形略显瘦削,短短的碎发让他看起来越发清爽、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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