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身上的痕迹呢,那可是新的,你别告诉我那不是你的。”

很快,那人上来了,湿漉漉的,吻着她的脚踝,但是没有热度,是个虽然缠绵但冰冷的吻。

“这位姑娘是谁!”过半晌那侯侍郎突然怒目:“什么云雨,什么颠龙倒凤,这等话你也说得出口。昨夜我和夫人洗漱后便睡了,什么也没做!!”

顾宛云翻了个身,只当这是个春梦,还是没醒。

半夏闻言就笑了:“那倒也是,你昨晚和夫人云雨,颠龙倒凤,自然就睡得沉了,什么也没发觉。”

吻于是蜿蜒往上,渐渐地用上了力,从纤细的小腿,到滑腻丰盈的大腿,最后在黑色毛发处停住。

“哪有什么异状,昨晚我睡得很好,什么也没发生!”

顾宛云仍然梦着,但身体的渴望无法抑制,忍不住收紧腰肢,轻轻嘤咛了一声。

“我是个收灵人,是专收恶鬼的,我并不怀疑你。”宣夜温声:“我只想问你,昨晚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状。”

吻落下了,两片唇包住她的□,狠狠一个吸吮,舌头则是探了进去,极浅的一个试探,带销魂的颤动和挑逗。

侯侍郎闻言顿住,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来,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难道你怀疑本官杀了自家夫人?!”

酥麻的快意冲上头脑,顾宛云身体弓起,脚跟蹭动床单,似乎被梦魇住,仍是无法醒来。

“你夫人是夜心死的,死了起码两个时辰,也就是说是在你身边死的。”

下身的挑逗还在继续,那人裹住了她□的珍珠,反复吸吮逗弄。

“是啊。早起我看她睡得熟,就没叫她。”

梦里的顾宛云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床沿,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心里有害怕和抵触,可却不禁微张了双腿,渴望更深的切入。

“昨晚你和夫人睡一间房?”宣夜这时问了句。

那人略顿,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很缓慢地开始切进,不乏温柔。

“怎么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明明是好好的!”

顾宛云还是处子,但切入并不困难,那人的东西很滑腻,只是稍微用力,两人便溶到了一起。

半夏和宣夜跟过去,看着侯侍郎扑进屋里,抱起他夫人元芳,一时泣不成声。

同一时刻,那人的吻也上行,从腰肢开始,渐渐上行到胸,越来越用力,最后到达□,干脆便是放口一咬。

不多时屋子主人回转,是一路奔着内房去的,脚步急促,听都听得出心焦。

“嗯……嗯……嗯……啊……”

就这样两人无话,元芳死得诡异,但具体诡异在哪也不好说,所以他们只好出了房间,在偏厅等她家夫君回来。

身下的律动开始急促,顾宛云抑制不住呻吟,但都是极低,似乎被梦扼住了咽喉,只能从缝隙里发出一些些嘶叫。

宣夜清咳了一声。

吻越来越上,滑过了乳房,到锁骨,最后到了她耳垂,舌尖灵动,探进她耳,那也是女人的另一个敏感点。

“如果我用力亲你,很用力很用力,留下的记号就叫吻痕。”

身下的血也越来越多,处子之血,散发着□味道,一路将半梦半醒的顾宛云推向□。

“什么叫吻痕?”

那是多么奇妙的一种滋味,像是百花齐放,又像是行走悬崖,刺激到顶,所以满心只得一片空蒙。

半夏上前,挑开元芳纱衣,不禁冷笑一声:“看来侯侍郎昨晚很疯狂,弄的她一身都是吻痕。”

顾宛云长长呻吟了一声,感觉那人也在她身体吐出一股浊液,突然间便从梦中醒来。

“你去看下她的身体。”宣夜转向半夏。

身体的战栗还未停止,□仍未褪去,她还是有些昏沉,睁了眼,只看到两点绿光。

元芳的表情很诡异,似乎极度恐惧,但又微张着唇,依稀是在呻吟的样子。

那是一双眼,在漆黑幽魅的夜里,闪着粼粼绿光。

宣夜也将铜钱仔细看了,的确没有任何不妥,于是俯身去看元芳。

顾宛云张开嘴,想要尖叫,声音还未出口,咽喉便被一股大力扼住,瞬时卡断了呼吸。

“临死还握着一枚铜钱……”半夏弯下腰去,将铜钱捡起,翻来覆去看:“这钱也没什么特别。”说完将钱递到宣夜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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