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完毕,随着江珩一起出房门。在快到厅堂时,季叶初往前一步挽着江珩手臂。
江珩嘲讽的推开季叶初挽着的说道:
“继续装哑?”
“不装了,在王爷面前,做人要诚实。”季叶初语气认真地说。
江珩听着这番装模作样的话,有时候真想复明看看这巧言令色的女人,到底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些鬼话来。
厅堂内,憔悴的太师和二夫人跪坐在正中央,看着面前江珩和季叶初走来连声道:
“给王爷请安。希望王爷容我们二老将罪女带回。”
“本小姐何罪之有?”
未等江珩张口,季叶初便厉声问道。
“叶初,你竟然……会讲话了?”
季容震惊地说道,一旁的二夫人呆怔片刻跪坐在了地上。
“那当然,王爷体恤我们太师府,对小女一往情深,给小女吃了宫廷秘药,医好了嗓子。”
季叶初说完后深情地看了看江珩,一旁的飞阳和手下在太师季容看不到的地方忍笑,这世上竟有人面皮厚到说对自己一往情深的。
“王爷,叶初自小不在太师府长大……恐以后为皇族蒙羞啊。”
季容不理季叶初的话,依然据理力争地说道。
“小女懂得爹爹苦心。小女也跟王爷说爹爹为国家,为苍生的那份赤子之心天地可鉴,曾立誓在小女婚嫁后定为百姓王城外设立粥棚,施粥赈灾三月以表心意。
爹爹放心,到时候小女必陪着王爷亲自前去探望民情,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见证,小女绝不会偷懒,让我们两家人为皇族蒙羞。”
季叶初如此坑爹地当着众人面说出这番话,一时让季容哑口无言。
城外灾民是集聚地,让他设粥棚赈灾三月,这不是要了他全家的命吗。
江珩听着差不多闹够了的季叶初,淡然道:
“太师,本王还要带准王妃到宫中用膳,切莫耽误了行程。”
“是,是,老臣恭送王爷。”
季容起身退到一旁道。
这时,季叶初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面前两人说:
“哦对了~这是妹妹在成婚当日送给小女的珠钗,还请爹爹带回去还给妹妹。以后我若有更好的珠钗,定也想着妹妹。”
季叶初将袖里的珠钗取出,递给了季容,轻蔑地对着二夫人笑了笑,便头也不回地与江珩出了门……
待季容一行人目送了王爷的马车离去后,二夫人不顾形象地恼怒道:
“完了啊,我们清澜该如何是好啊!”
这时季容一巴掌扇在了二夫人脸上,道。
“沦落至此境地,若非你们母女心狠,她怎会如此针对你们二人。如今叶初已能讲话了,不把你们母女二人送上大牢已够仁至义尽,断不要再惹是生非!”
季容说这番话,踉跄地坐上一旁的轿子,背影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
马车上二人相对而坐,自上了车便陷入沉默。
这江珩竟然没拆穿自己,还算他有点义气,看来还是比较有契约精神,季叶初想道。
既然自己正好也需要一个身份,才有可能接触到皇宫,这样也好。
突然之间季叶初好像做出了重大决定般,郑重地对自己点了点头,既然他江珩有义气,那接下来,皇宫那出戏,自己也要演好了才行。
这时江珩开口道:
“太师正妻贵为番邦郡主,皇亲贵胄,你既为嫡出,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
“我也想知道。”
不过她早晚会知道的,季叶初耸了耸肩,
随即又转移了话题,兴奋道:
“老大,那我们接下来去皇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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