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可以休息。

情绪低落的众人立刻欢呼了起来。

不过也有人提出异议,一个精神矍铄的鹤发老者说道:

“陈导游,我建议不要停下来休息,大家应该咬咬牙再坚持坚持,在山里逗留越久越危险。”

“孙老,您当然能坚持,你又是机械外骨骼甲辅助,又是保镖,我们可没有这个待遇。”一个身形高大,儒雅帅气的中年男人立刻反驳道。

“小吴,此言差矣,带多少保镖是个人自由,我可是给他们花了功德钱购买门票上山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这样做。”孙士安略带不悦的说道。

儒雅男人吴诚倒也不恼,淡然一笑:“孙老,您是滂沱市首富,派头自然是不同些。不过现在的境况下,不是谁钱多说了算,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有发言权,应该少数服从多数,大家说对不对?”

有了吴诚这个带头的,本来迫于首富压力不敢开口的众人,顿时跟着应和了起来。

“还是歇会吧!”

“现在只要老老实实休息还是很安全的!”

“山路太难走了,我们体力不支,万一遇到意外连跑都跑不动!”

......

见众人都声援吴诚,孙士安脸色有些挂不住,他的阴鸷的眼神顿时瞥到了端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左骁身上。

在场能够一言定鼎的只有这位大佬。

不过左骁似乎不想接这个茬,有种置身事外的意思。

此时沉默就相当于默认。

孙士安也是人老成精,看到大佬都是这个态度,也不再说什么,只能冷冷的哼了一声:

“吴诚!你好自为之!”

“借孙老吉言!我肯定会好好的!”吴诚看着愤然离去的孙士安淡淡微笑着。

一直到孙士安走远了,林开利才凑了过去,小声说道:

“不是我说,吴老弟,你这是何苦呢,和孙老闹到这个份上!”

孙和吴的矛盾,其实牵扯到一个非常狗血的故事。

据说早些年孙士安的父亲和吴诚的祖父是过命的交情,两人年轻的时候就定下后代结亲的约定。

只不过,两位老人生的都是儿子导致没能结成,于是这个约定便延续到了孙辈,也就是吴诚和孙士安的女儿身上。

两家的老人离世之前都曾将这门亲事当成了遗愿交代给后人。

只可惜,二十年之后,吴家因为在官场上失势,吴诚父亲早逝,很快就没落了下来。

孙家的生意却因为两代传承和经营越做越大,成为远近闻名的首富之家。

因为吴诚家道中落,母亲多病,从小无人能管束,逐渐沦落为不学无术的混子。

这让被孙家视为天之骄女的孙士安长女孙雅静视为耻辱,不仅仅拒绝了履行婚约,还上演了一场退婚的闹剧。

谁知,退婚那日。

年轻的吴诚却表现出一番浪子回头傲骨做派,不仅当场撕毁了孙家送上门的支票和祖传的婚书,还将孙雅静和她的跟班们赶出了老家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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