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与黄蓉驰马前往擂鼓山。
在路,白玄很快就看完了《庄子》。
并且白玄十分精准的对《庄子》进行了总结。
“道”是庄子思想的核心,“心斋”与“坐忘”是达到超越的理想手段,“逍遥游”是生命自由的最佳境界,“万物齐一”是追求生命自由的必然世界观。
“道”是什么?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认知,不同的理解。
但是在白玄看来,“道”就是一个终极的概念,这个概念人是无法完全认知的,唯有成为“仙”、成为“神”,成为超越人类的高级生命体,才能够完全的认知“道”,乃至掌握“道”。
更何况,庄子的“道”是独属于庄子的,并非属于白玄的。
所谓六经注我,我注六经。
书籍与知识改变了人的认知,而人的认知不同,对于书籍与知识的理解也不同。
白玄读《庄子》,并不是想要成为庄子,而是想要成为更加博学、更加完美的自己。
所以庄子的“道”是什么并不重要。
在白玄看来,《庄子》中最重要的内容是“心斋”,是“坐忘”。
对于“心斋”,庄子解释为:“若一志,无听之于耳而听之于心,无听之于心而听之于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虚”即虚无,指无执无为的心境而言。
“心斋”作为方法,是一个“致虚”“守静”的过程,亦即去执去为的过程,其要旨是“一志”和“唯道集虚”。“一志”者,义为专一心灵,神不外驰,不为外物所动。
这一过程同时是“唯道集虚”的过程。道之性为虚,冲虚自然。人要“体道”,心灵也要冲虚自然。这一虚静之心是需要不断地化欲,反复提升的。
在《人间世》中,庄子认为心不断地集虚,则可以“虚实生白”,使之呈现为一种虚灵空白、无执无著、自然无为的状态,即与道合一之境。
而“坐忘”则是对自我的超越。
世人往往寄情于外物,驰心外求,故需返归自观。
庄子所说的这两种“执”如同佛学所说的“法执”和“我执”,“忘”的过程就是去掉“二执”的过程。“忘”是对外物的超越。外忘于物,内忘于我。内外俱忘,即为至境。
庄子提出“不滞于物”的观点。在庄子看来,“不滞”就是于自然无所违,不凝滞于任何思想、任何事物,从而达到圣人不凝滞于物的境界。
“吾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限的生命去极端的追求无穷的知识、利益,而忽略身边一切的美好这是滞碍郁滞的。
庄子认为只有不滞于物,才可乘物以游心,而不被任何思想、利益所奴役、所累,才是全生。他认为人活在世须旷达处之泰然。
在前世,庄子的思想仅仅只是思想。
庄子的“心斋”与“坐忘”也仅仅只是类似于冥想的法门,理想化的精神境界。
而在这个世界,“心斋”与“坐忘”就变成了两门。
不。
应该说是一门至高的炼神功法。
【你通读《庄子》,进行思考,结合自己的认知,从而领悟出《心忘炼神法》,心物皆忘,方见真我,既见真我,便能超凡入圣,凝聚圣心,圣心一成,便可心无所执,不滞于物,乃至乘物以游心,与道合一!】
“忘心物,见真我,凝圣心,与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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