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过路费以及保护费来钱太快太轻松,他们已经忘记了在农田里农作是什么滋味,忘记为了一口肉跑到深山里追捕野兽是什么滋味。
每天在县城里花天酒地,从街道这头走到街道那头,钱就到手了。
就在这时,在那间酒肆的门外,有一个身形略显单薄的少年正躲在门口的阴影处。他将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这个少年身上穿着一袭朴素的黑衣,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此刻,他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酒肆的大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少年的袖子里藏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这把匕首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他的手紧紧握着刀柄,似乎随时准备拔出匕首,给敌人致命一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少年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场激烈的战斗,但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面对怎样的危险和挑战,他都能坦然应对。
陈陆生家经营的糖果铺今天刚缴纳了保护费,若是这样就算了,他们拿了大量的糖果,连他精心包装的准备送给女朋友的礼盒也被无情的抢走。
他喝下一口酒,盘算着双方实力上的差距,灵通末期对灵蕴初期,看起来没有胜算,但是只要一匕首捅进胸膛或者割破喉咙,就能以弱胜强。
天色渐晚,四周的灯光都已经熄灭,酒肆还是灯光敞亮。
喝的醉醺醺的连笑明甚至要女人搀扶才能走得稳路。
连笑明全然没有注意那个从侧面向自己坚定走来的陈陆生,当匕首插进胸口才反应过来,强行运转一股灵力护住心脏,但还是被刺伤。
连笑明双眼赤红,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紧紧抓住陈陆生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脚踹向他的腹部。陈陆生闷哼一声,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此时的连笑明,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仿佛燃烧起来一般,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也变得异常清晰。
他挥舞着拳头,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恨意,狠狠地砸在陈陆生的鼻子上。顿时,一股猩红的鲜血从陈陆生的鼻腔中喷涌而出,溅洒在地面上。
然而,这并没有让连笑明心中的怒火平息。他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陈陆生,仍然觉得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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