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欠下的一屁股债,郝禾的心情郁闷,不由自主地来到了何莹莹的画室。
今天是星期六,画室里的每个教室都安排得满满的,都是来学画画的孩子。
何莹莹此时应该在上课。
郝禾便来到了何莹莹的办公室,架起画架画起画来。
每次她心情不好时,总会选择画画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就这样,她一个人静静地在画画、涂涂、抹抹......
一个小时后,一幅风雨中的玫瑰诞生了。
一朵娇艳欲滴、鲜红似火的红玫瑰傲然地挺立在风雨中......
这像不像她当下的境遇?
待郝禾从糟糕的情绪中缓过来之后,她细想起吵架时苏晴说的那句:“以前大学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教训还不够?”
教训?
难道这件事和苏晴有关?
不是柏年所为吗?
但是,是不是他,好像现在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了。
就算不是他,也是在他的纵容下,苏晴才这么胆大妄为。
“叮~”一声,手机微信信息提示音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发信息的是杨一帆,他约她吃晚饭。
郝禾懒得折腾,便委婉拒绝了。
这时郝运的电话打了进来。
郝运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兴奋,“禾禾,你现在在哪?”
郝禾坐在椅子上闷声回答:“在莹莹的画室,怎么了?”
“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郝禾没心情猜,“在哪?”
“我在江都。你发定位过来,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你怎么来江都了?”
郝运听似异常认真的语气说:“好几天没见着你,想你了。”
郝禾微微一怔,呆愣了两秒,故意开玩笑地说:“滚~”
郝运在电话那头极力地掩饰着不自然,笑了笑,“赶紧发定位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郝禾将画室的定位发了过去。
等郝运到画室的时候,何莹莹刚好下课。
郝运与何莹莹也算相熟,之前他和郝禾来江都,会经常约何莹莹一起吃饭。
为了给郝运接风洗尘,他们三人一同来到了The One酒吧。
他们没有订包厢,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随便点了一些吃的、喝的。
很快,揣着心事的郝禾便喝醉了。
都说借酒消愁。
结果愁更愁。
连日来憋在心里的苦闷,现在酒后吐真言。
喝醉的人说话口齿不清,郝运听一半,一半问何莹莹。
最后终于捋清了郝禾为什么会被学校辞退、被逼来到江都工作的前因后果了。
罪魁祸首就是柏年。
郝运既心疼郝禾,又恨得牙齿痒痒的。
他曾不止一次在郝禾喝醉酒后听到“柏年”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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