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郝禾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二点钟了。

她赖在床上,还有些迷糊,听到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讲话声。

“咦,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像柏狗的声音。”郝禾马上驳回,“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事。”

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胡乱将头发随意地盘在后脑勺,穿上拖鞋,打着呵欠,开门,一步一拖地走向客厅。

“禾禾,你看谁来了?”外婆声音含笑。

“谁呀?”郝禾不在意地望过去,在目光触及到那人时,瞳孔骤然放大,“柏年???你......你......怎么会在这?”

看到柏年和外公、外婆坐在一起,郝禾莫名的心虚。

他应该不会把那些相片给外公、外婆看吧?

外公责怪的语气说:“诶,这是你的老板,怎么可以这么没大没小的。”

看来阴险的柏年趁她不在,不知给外公、外婆灌了什么迷魂汤。

郝禾指了指他,“他?”又指了指自己,“我?”

算了,反正说也说不清楚,索性不说了。

现在是周末,还不让她好过,好过分的柏狗!!!

郝禾走柏年的旁边,皮笑肉不笑,“柏总,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呀。”

话音一落,避开外公、外婆的视线,对他挤眉弄眼,咬着牙齿,不动声色地说:“来我家干嘛?你赶紧走。”

柏年泰然处之,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外公、外婆,我和禾禾进房谈一下公事,先失陪了。”

进房?

谈公事?

呸!

郝禾幽幽地望了一眼外公、外婆。

不料,外公却朝她扬扬手,慈祥地说:“快去吧,工作要紧,你们忙你们的。”

郝禾咬着唇瓣,一脸的不情愿。

柏年毫无痕迹地扬了扬手机。

这里面的威胁意味只有郝禾明白。

她只能扮出一副必恭必敬的态度请柏年进去她的闺房。

房门一关上,郝禾迫切地问:“你怎么会来这?”

柏年没有回答,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墙上贴着的照片,是郝禾从小到大的相片。

他便驻足细细看了起来。

郝禾不想让他看到以前自己的旧照,便上前拦住,“有什么好看的,不准看!”

柏年双手撑着墙壁,俯身靠近,两人的鼻尖只距离一毫米,“的确没有现在好看!”

就在郝禾快屏不住气的时候,柏年悠然站直身子,走到床边,躺了上去,“原来你的房间是这样子的。”

“你怎么可以随便睡我的床?你给我起来!”郝禾走到床边,伸手去拉他的手,想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不想,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柏年微微一用力,郝禾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上,两人呼吸相闻。

仅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面料,肌肤切实地感觉到对方灼热的体温。

柏年露出邪魅一笑,“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微微抬头向她粉嫩的唇瓣靠近。

郝禾触电般起身,坐在床边,微微地舒了一口气。

“我累了,让我睡一会。”说这话时,柏年已经头枕着她的大腿,闭上了眼睛。

郝禾条件反射地想抽身,却被他反手扣住腰身,命令道:“不准动!”

刹那间,郝禾不知为何竟像被点了穴一样,真的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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